二:“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自己掙脫那些線的控制。”
李成二想了想說:“有是有,就是費點時間,我怕你們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我正想問李成二的方法是什麼,我能不能幫忙。
可我嘴還沒張,就感覺腹部傳來一陣撞擊,接著我的身體倒飛了出去,而在倒飛的過程中,我看到李成二的右腿踢得老高。
見狀,我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靠,你他喵的偷襲老子!”
李成二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我都說了,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無奈說了一句:“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再找你算賬。”
李成二更加無奈說:“都說了,不是我,你找我算什麼賬。”
我這邊狠狠地摔在地上,屁股被摔的賊疼,呲牙咧嘴地站起來,然後很尷尬地在屁股上揉了幾下。
蔣蘇亞、邵怡、弓澤狐一起過來攙扶我,不過他們靠近我之前,我已經自己站了起來。
蔣蘇亞問我有沒有事兒,邵怡則是問我,接下來要怎麼行動。
我這邊也有點腦袋大,在勉強穩住自己的情緒後,開始思索,想辦法。
不遠處李成二則是繼續說:“如果我沒猜錯,我頭頂上的這個禍根胎,名字應該是罪魁,它基本不自己攻擊別人,專門靠著寄宿或者控制別人來攻擊和傷害周邊的人,它永遠站在第一罪犯的身後,所以得名罪魁。”
我點了點頭問:“然後呢,你介紹它沒用啊,要怎麼贏他。”
李成二繼續說:“罪魁禍根胎,是‘惡’之代表,要收拾他,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將他形神俱滅。”
我說:“你這等於沒說,我說的具體辦法。”
李成二搖頭說:“打啊!”
完犢子,李成二也不知道,這下麻煩了。
這個時候,我們身後忽然又閃過了一個人影,我回頭一看,這個人好像是幻境中的自己,不過他的容貌和我完全不一樣,我對他有看自己的感覺……
我明白了,這是張志豪的鬼身。
弓澤狐感覺到身後的髒東西後,飛快轉身,手裡的魯班尺已經橫在了身前。
張志豪的身體晃晃悠悠,渾身上下呈現灰色,他看起來十分的虛弱,攻擊性並不強。
所以我就對弓澤狐說了一句:“小狐狸,先不忙著出手。”
同時我也對著張志豪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不等張志豪開口,李成二在血頭嬰孩的控制下,揮著手中的巫器匕首就對著我衝了過來,準確的說,他是衝著張志豪去的,他想要阻止張志豪。
看來張志豪肯定握著血頭嬰孩的什麼把柄。
我自然不會讓李成二靠過來,手中的命尺再一次砸了過去,當然我沒有去砸李成二的身體,而是對著他身上那幾條線砸去。
那幾條線好像很怕我的命尺,血頭嬰孩也是操控著李成二向後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鬼頭嬰孩這麼久沒有衝上來了,他在懼怕我手中的命尺。
可現在命尺在我手裡,卻發揮不出什麼威力來,看來有機會,我還是要好好研究下命尺。
看到鬼頭嬰孩害怕命尺,我便大膽起來,直接掏出幾張破靈符對著房頂上丟擲。
那幾張破靈符飛到一半就在空中化為火焰消失了,而我趁著火焰沒有熄滅的時候,再次揮著命尺試圖砸斷李成二右手的那條線。
果然,鬼頭嬰孩再控制著李成二往後退,不過很快,李成二就退到了牆邊,他已經退無可退。
我笑了笑說:“我看你再往哪裡跑。”
李成二看著我的笑容說:“宗老闆,你一會兒打的時候,看準點,剛才好幾次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