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了23年,都說一個人待的太久,就會失去愛人的能力。
她無疑是喜歡甚至是愛季書臣的,可是,她還是有些不習慣,好像有了男朋友,就和單身時不一樣了。
就比如想喝酒時,會下意識考慮季書臣會怎麼想。
而且,寶寶、哥哥、親愛的之類的暱稱總是說不出口,總覺得格外粘牙,所以常常直呼大名。
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一樣。
她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所以,是季書臣察覺了,才一直用親吻額頭來寬慰她嗎?
她也真是傻,寫了這麼久的言情小說,居然燈下黑。
吻額頭的意思是讓她安心,也代表珍惜。
想通後,鋸了嘴的葫蘆小姐扭捏了半天才開口,期期艾艾地擠出一個字:“哦。”
季書臣對這個小葫蘆沒辦法:
“針對我的日常行為,還有哪些地方我做的不夠好,或者是讓你感到不適,寶寶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來。”
“戀愛本就是一個磨合的過程,寶寶,你可以生氣、可以罵我,但請千萬不要一句話都不說。”
“沉默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誤會,這不是在說教,而是作為男朋友,我在給自己求得一塊免死金牌。”
越離梔覺得自己是真沒什麼好說的了,把自己扔進了季書臣懷裡,她聲音悶悶的:
“我昨天原本是打算趁著酒意,演到你流淚的,想著從你這裡套套話什麼的。”
“我承認錯誤,並且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季書臣一隻手攬住梔梔,一隻手將拖下地的被子放回床上:“可以有下一次!”
“什麼?”
迎著越離梔驚訝的眼神,季書臣點點頭:“可以有下一次套話,但不必醉酒,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越離梔撐在季書臣的腿上微微直起身子:“這麼直接?你不會有什麼不想顯露於人前的秘密或者傷疤之類的嗎?”
“有,但我知道若非必要,你不會主動問起有可能會讓我傷心的東西,如果你問了,我一定會回答。”
滿分回答,沒給她留一點撒潑的餘地。
“好啦!”越離梔從季書臣懷裡退出來:“大早上的跟批鬥大會一樣,我保證以後不會多想,有誤會及時解開。”
“我去洗漱了。”
說來也真是巧,剛下樓,就在餐廳裡撞見了徐清苒兩人。
早餐是自助制。
意料之中,一撇哥又被她打發走了,季書臣也在禮貌地點頭問好後,去幫越離梔選餐了。
徐清苒幾乎是滑到了越離梔身旁,表情揶揄,一副恨不得鑽進她腦子裡看昨晚回放的猥瑣樣。
“怎麼樣?昨晚按計劃行事了嗎?”
越離梔翻了個白眼:“別提了,被幾杯小果酒給幹倒了。”
“果酒?哪來的?”
“就昨天篝火旁的那個移動酒吧啊?還雞尾酒呢,就平常小果酒。”
徐清苒悲愴扶額,以她對越離梔的瞭解:“大哥!我猜你喝的是裡面最漂亮的那杯海洋雞尾酒!”
“嗯,對啊!”
“那酒後勁足的要命,差不多20多度呢!你真行!別管那麼多,昨晚到底怎麼樣?”
“有沒有……”
“收起你腦子裡那些不乾淨的東西。”
越離梔將大致內容簡化了一下告知後。
徐清苒沉默了:“你這找了個絕不能流入市場的寶藏啊!”
她忿忿地戳了戳越離梔:
“愛情不是唯一,但它就像柴米油鹽醬醋茶之外的調味品,有了飯菜更香,沒有也無所謂。”
“但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