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沒有什麼威脅,他更在乎向暖嫁進宋家,他能拿多少彩禮。
而程牧的身體在向暖的精心照顧下,已經越來越糟糕,不過他的家庭醫生早被向暖買通,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內裡已經虛透了,眼下趁著程知洵的事平息了一些,強撐著精神又開始四處走動。
而周詞安也總是晚上才會拿檔案給他簽署,這時候的程牧那還有心思細看檔案,加上他本就對周詞安的賞識,幾乎周詞安拿什麼他就籤什麼,根本沒有精神詢問太多。
“這幾次的檔案裡,都夾有一張股權轉讓書,現在他手裡三分之一的股份都已經到你名下,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是鼎匯最大的股東。”
向暖幫程牧送周詞安離開的時候,兩人看起來是在隨意攀談,但其實說的話於程牧而言,都是致命的。
“把其他小股東手裡的散票也都收一收,以後不想聽到那麼多聲音,話語權還是掌握在咱們自己手裡好一些。”
“行,我來安排。”
“張叔回來還習慣嗎?”
“很得心應手,人倒是也精神了不少。”
“你爸媽他們還是不打算回來嗎?”
“他們在那邊習慣了,你的心意他們也明白,隨他們吧,開心就好,對了,政府有個酒會,你要不要出席,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反正你稍後也要接手公司。”
“不用,我不喜歡那種場合,公司有你和張叔,我很放心。”
送走周詞安之後,向暖回去就發現程知洵的房間裡又傳來砸東西的聲音,程牧則站在程知洵門口,一句話都沒有,心裡的挫敗感讓他的白髮都多了幾根。
程牧一直希望這個兒子能成熟起來,然後可以放心的把鼎匯交到他手裡,可程知洵總是讓他一次次失望,他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把公司直接賣掉,只留錢給程知洵,因為把公司留給他,遲早會讓他敗完。
只是他的不知道的是,自己想法根本趕不上向暖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向暖還沒起床,何阿姨就來敲門了,向暖有起床氣,光著腳就開啟了門。
“何阿姨,不是說了不要叫……”
“死丫頭,幾點了還睡?”
沈漾一把推開向暖就走了進去,向暖這才發現,門外不僅僅是何阿姨,還有沈漾和晏洲兩人。
“你…你們怎麼來了?何阿姨,麻煩送三杯咖啡上來,謝謝您了。”
“好。”
“沈漾哥說很久沒見你了,所以我們來看看你,沈漾哥,要不咱們下去等向暖吧,這…咱們進去不合適。”
晏洲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了,成熟了許多,好像人也長高了,沈漾已經進入房間到處打量,晏洲卻站在門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