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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前兩天夢承就沿路看著四周的田野風光,一邊看著跟之前船上無二的喧譁。
這次的小不點同樣吵鬧,但有別於上一批的女奴們各個都有點粗放的性格,被稱作鶉的小不點的則是張飛刺繡,粗中有細,你以為是豪曠派,錯了!穩紮穩打得完全贏下了所有場次的對弈。
每一動每一步都能在之後影響著對決,配合上那夢承覺得跟細膩相悖到像是偽裝的豁達展現,控制著各方行動甚至於大局下,完全至霸贏得比賽還能獲得一致的誇獎,夢承真心覺得這孩子真可怕。
自己也擋不住這種魅力阿,又強又能大方交心的互動,喬峰嗎你?
比較可惜的是其餘兩位長腿長髮的鷸,以及銀花髮飾聲音好聽的鸝都沒有興趣進場遊玩,不過夢承倒是能不停地感受到從兩位處傳來的視線。
自己是甚麼?專門吸引姐系角色嗎?這年系的小男孩都這般恐怖如斯嗎?太令人羨慕了!
好險自己現在就擁有這樣強大的標籤,夢承享受著栞茗以及鳶的按摩時想著。
第三天時已經可以見到之前所聽說的南方特產—棉花樹的種植田。
一排排些許開始吐絮的白色絲絨掛在低矮樹上,夢承感嘆這真是太顯眼了。
然後接著回頭看漂亮少女們的打情罵俏去了。
只是夢承沒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後的栞茗卻直勾勾盯著棉花田,像在思考又似回憶。
當天晚上栞茗又哼起那首搖籃曲。
不怕了~不怕了~寶貝兒~別怕了~大野狼~來吃掉!
不哭了~不哭了~寶貝兒~別哭了~大蟒蛇~來纏繞!
不怕了~不怕了~寶貝兒~別怕了~大黃蜂~來螫咬!
不哭了~不哭了~寶貝兒~別哭了~南方人~來賣掉!
不哭了~不哭了~寶貝兒~別哭了~南方人~來賣掉!
溫柔的女聲哼唱完後,稚嫩的女聲隨之響起。
「麻~所以南方長甚麼樣子啊?」
「跟我們長得差不多喔,茶色的頭髮,棕色的眼珠子,一張嘴兩個鼻孔兩隻耳朵,傳說大家其實都是一樣的祖先喔!」
「那我要怎麼分辨南方人啊?這樣不就都會被抓走嘛!?」
「所以之前媽媽教你不要隨便跟陌生人走呀!」
「母親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姐姐的!」同樣稚嫩卻語帶成熟的中性童聲。
「哼!弟弟!我可是姐姐欸!」
「呵呵!有小薺在我就可以放心出去工作了呢!」
「麻~我!茗也可以辦到的!妹妹們也都是我在照顧的!」
「是嘛——?那上次怎麼只有看到小薺呢——?」刻意拉長的語尾使的女聲透漏的懷疑溢於言表。
「那那是我」語無倫次。
「姐姐你就彆嘴硬了,麻~都知道的好嗎。」無奈的童聲。
「哼!反正我才是姐姐!」慍怒的語氣。
「是——!姐姐。」
「就多麻煩小薺你囉!」
「麻~」撒嬌的女聲。
「好好好—還有小茗幫爸爸媽媽照顧好妹妹們喔——!」
「交給身為大姐姐的我吧!」自信振奮的回應。
「放心吧麻~」
「那都快睡吧!睡飽才有精神幫忙喔!」
溫柔的女聲說完便接著哼唱起搖籃曲的旋律。
隔天一早,小薺便替出門工作的父母照顧還在熟睡中的妹妹們,而小茗則隨著父母出門時,踩在他們的背後隨之出去玩了。
「弟弟你好好照顧妹妹們喔!這可是姐姐交代給你的任務呢!」小茗嚴肅的說完就衝出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