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力強呼吸一窒,他經常用社交軟體約校園女生的事,沒告訴過任何人,景哲怎麼知道的!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
“力哥,你說,陸粥粥如果試過你的本事,那她眼裡還能看得見別人嗎?還不是對你死心塌地。”
謝力強臉上終於浮現一絲傲色:“那當然。”
景哲從書包裡摸出一包粉紅色晶瑩剔透的藥珠子,遞到了他的手邊:“頂級美國貨。”
“你...這什麼意思?”
“每天晚上,陸粥粥都會在三綜四樓409的教室備戰考研,她的水杯是藍色哆啦a夢。”
謝力強震驚地看著景哲,景哲重重按了按他的肩膀,嘴角微揚:“哥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他低頭看著那包粉紅色的藥珠子,呼吸一下子粗重了很多。
*
晚自習期間,同學們習慣將水杯放在教學樓的水房裡,排著隊,等裝置燒開了水,再出來輪流接水。
所以水房裡擺滿了花花綠綠的水杯。
那天晚上,陸粥粥總覺得口乾舌燥,一直不停地喝水,越喝越覺得口渴。
很快,躁騰騰的熱氣便讓她感覺到不適了,她走到陽臺邊吹了吹冷風,絲毫沒有好轉,反而心臟越發跳動得厲害。
奇怪,這都入秋了,氣溫也很涼爽,為什麼她感覺這麼熱呢?
心跳加速跳動讓她覺得有些害怕,低頭給景緒發了一條簡訊:“哥哥,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晚上有時間來接我嗎?我想去醫院看看。”
“我現在就來。”景緒秒回她:“你等我二十分鐘,我過來接你。”
“你晚上不是有直播嗎?”
“不播了。”
“哎?別呀。”
“就這樣,你收好東西在教學樓前等我。”
“好吧。”
陸粥粥趕緊回教室收拾了書包,症狀越來越明顯,她腳步虛浮,視線越來越模糊,三步並作兩步下樓,在樓梯上差點栽了跟頭。
幸而,有人在前面接著了她,結識有力的臂膀扶著她,緩步走下了樓梯。
陸粥粥腦子裡一團漿糊,視線模模糊糊甚至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說道:“謝謝同學,就...就在這裡,我男朋友來...來接我了。”
她說話居然都有些大舌頭,狀態已然神志不清。
而身邊的人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拖拉著她,沿著校園漆黑的小徑,一直走到人跡罕至的小樹林。
“同...同同學,這...這是哪裡啊。”
“你帶我去哪...哪裡啊。”
那人始終不說話,這讓陸粥粥心裡生出些害怕,奈何她全身癱軟如漿糊,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謝力強慌慌張張地扶著陸粥粥,來到小樹林裡,林子裡停著一輛麵包車,他將陸粥粥放進了車裡,自己也坐了進去。
景哲開著車,透過後視鏡望了陸粥粥一眼。
小姑娘身體扭曲著,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裡溢著淺淺的低吟。
景哲問謝力強:“你給她放了多少?”
“沒、沒敢放太多,就兩顆。”
景哲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這藥勁兒很大,一顆就夠了。”
“啊,那她...她沒事吧。”謝力強有些犯慫:“會不會有危險啊!”
“吃不死人。”景哲冷聲道:“她沒看到你吧。”
“都迷成這樣了,她能知道什麼。”
麵包車在一個不用身份證登記的小旅館門前停下,房間早就開好了,老闆在內屋看電視,沒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兩人戴著鴨舌帽,將小姑娘扶到了二樓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