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
“跟你說話呢,請回答我們的問題。”
王河、曾國輝以及張薔坐在審訊室前,他們總算有時間來審訊一下當時想在公園裡殺李沐的陸千。
陸千吊兒郎當,彷彿沒有聽見王河幾人的話。
他低著頭,撥弄著指甲,時不時抬手對對燈光,看看指甲有沒有被啃平整。
“陸千!”
曾國輝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此時,陸千抬起那毫不在意的臉,看向曾國輝的眼神如同看一個小丑。
“你敢打我嗎?還是說你要暴力執法?”
“無所謂啊,我什麼都不怕,李沐那小子又沒死,我最多關個十幾年,大不了判個無期徒刑咯,反正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陸千挑釁的晃了晃手銬,時不時還挑眉,對警察表現出滿滿的不屑。
曾國輝暴怒的神情瞬間變得平靜。
這是個老油條,憑著剛剛得試探,曾國輝幾人就知道平常的審訊方法不太管用。
本來,他們打算曾國輝唱黑臉,何琪唱白臉,王河在一旁從中周旋套點東西出來。
現在看來這個安排是不太可能實現了。
王河選擇接過話語權。
“陸千,首先你得確認你的姓名,否則到時候進監獄都是用的化名,你也不想用沸羊羊這些外號吧?”
王河捕捉到陸千表情有些波動。
“你就這樣想,告訴我們名字也沒事,反正你都那麼坦然了,不然……嘖嘖嘖,我可不敢恭維我們起化名的本事。”
“唉,為什麼要叫沸羊羊,我看網上不都直接叫舔狗嗎?我覺得這個也不錯。”
張薔略微思索一下,一本正經的說著胡話。
陸千冷笑一聲,幽幽開口。
“我又不是舔狗,你們取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切。”張薔發出不屑的嘲諷。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都叫這個名字,大家會自己腦補的,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
不得不說,張薔將刻薄女人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陸千猶豫了,他低頭考量著這件事情。
就在這時,王河迅速助攻。
“沒事,到時候取別的也行,反正我們監獄的罪犯裡對人販子也有鄙視鏈,到時候給你取個跟人販子沾邊的。”
“你tm說誰是人販子呢?你tm說誰是呢,我問你!”
陸千突然劇烈掙扎,將倒給他的溫水打翻在地,甚至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往王河這邊衝。
他雙眼漸漸通紅,滿臉猙獰,雙腳和雙手都已經被手銬勒出血,卻已經被奮力掙扎。
“說話!你說誰tmd的是人販子,滾過來!”
陸千的聲音在審訊室裡迴盪。
陸千情緒十分激動,就隨口威脅了一句的王河都懵逼了。
最後,為了緩和陸千的情緒,王河不得已的出去,而又換了個何琪進來。
何琪、白浩言幾人在監控室看著,已經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王河剛到監控室準備捱罵,就見龔局和白浩言給王河豎了個大拇指。
“不錯,不愧是我徒弟,雖然對方情緒被你引爆了,但至少開啟了關鍵點,有好有壞。”
當然,一般都是以犯罪嫌疑人情緒穩定為準,但那一般都是對方看起來願意配合的情況。
陸千顯然不願意配合,採用極端方法也不賴。
何琪進去後,採用“花言巧語”這才讓陸千情緒逐漸穩定。
王河在監控室,不由得對此讚歎。
“這作為心理醫生就是會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