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你的智齒還是長不出來呢。」
「饒了我吧……」賀勤哀求道。
「我就確認看看,看看哪裡有沒有不一樣。」姜賾悟壓住了他兩隻手,性器又往裡鑽。
「無聊……啊嗯……太、太深了……」
姜賾悟低下頭,在他心窩落下一吻,輕輕柔柔,如羽毛輕撫。
「關於你再無聊的小事情我都會知道的。」姜賾悟低聲道,「像現在這裡繃得很緊,」他伸手按壓賀勤的下腹:「就是要去了。」
裡面被填滿,又受他外力按壓,賀勤喘不上氣,弓起腰便射了出來。
眼前花白一片,淚眼模糊。
高潮過後,敞開的毛細孔開始覺得冷,賀勤打了幾個噴嚏。被姜賾悟用毛巾包了起來,強制帶進了浴室裡。
「……所以,陳春恆呢?」賀勤問道。
那是昨夜的事,被他拖到了現在才問出口。
「你真的想知道?」
「……算了。」賀勤泡在浴缸裡,他想著姜老頭都那麼老了,兒女成群,總不可能沒有個孫子。
那些人呢?
姜老頭的女兒、媳婦、孫子們,那些人呢?
斬草要除根。在道上最忌諱留下禍根。好比姜賾悟,他很顯然便是姜成民留下的禍根。
姜成民沒能處理乾淨,所以他死了。
因此賀勤不敢問。如同他不敢再過問陳春恆的下落一樣。
他知道那些人去哪裡了,他也沒天真到如此愚蠢,像聖母一樣苛責姜賾悟殘忍。
若非為了活命,沒有人願意殘忍。
尤其九爺更是如此。沒必要提起那些……。
「你也進來泡泡身體。」賀勤朝他道。
他一進來,浴缸便小了不少,水漫出了大半,溼了整個浴室地板。
賀勤的背貼上了他的胸膛,往後躺,賀勤抬起了兩條腿,架在了牆上,牆面溼滑,架不太住,沒一會便又落了下來,濺起水花四散。
「好擠。」
姜賾悟沒好氣笑道,「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
賀勤跟著笑,一面屈起了腿:「我想了很多事。」
「好比?」
「好比你也許該去看看東門那裡,小龍跟那寶平哥弄得不太好。」
「後宮涉政?」姜賾悟打趣道。
賀勤用頭撞了一下他的胸膛,震盪著他的笑。
「正經一點。我曾聽說那寶平不好惹。小龍性子衝,我怕。」
「聽說,還不就聽老三說的嗎?」姜賾悟仍是笑,「正巧過兩天要跟那寶平吃飯。」
「咦?為什麼?」
「哪有什麼為什麼?江湖就屁點大,幾個滿腦子雞巴的狗官要開酒會,叫了我、寶平,還有那範良。順便弄了點招待。」姜賾悟道。
賀勤想起了他偶爾滿身的胭脂味。
「我也去嗎?」
這倒新鮮,姜賾悟想,賀勤一向最討厭那種場合了。
「這麼難得。」
「你不是讓我多學著點?尤其跟那楷模範良。」
姜賾悟愣了愣,「範良太垃圾,看著他你學一半就行了。不過,主要還是那吳寶平,我看情況再讓他別找東門麻煩。」
「怎麼讓?」
「這就是你要學的了。找老師要找我這種的,範良那是反面教材。」姜賾悟朝他道,水底的手摸著他大腿。
「這也要吃醋?」
「不,範良那是受過訓練的,又加上他自己渾然天成是個渾蛋。那不適合你。」
「那你又是什麼老師?」
「經驗累積的。」
四門重組以後,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