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詩詞會,到了女子區等待。
容蕊心看著桌上的美食,又忍不住了,但想起孃的教誨,因此吞了吞口水。
三人剛一落座,就引起了隔壁桌的注意。
隔壁桌眾人都在圍著周國公之女周白亦。她乃國公之女,在一群人中,無論是樣貌、背景、才華都是拔尖的。
周白亦自是注意到新來的三人。
這詩詞會是一個月一次的,所以這裡全都是熟悉的人,唯有這三人,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方明妙看出周白亦的疑惑,連忙差人去打聽,很快人就回來了,在方明妙耳畔說了一聲。
方明妙又馬上告知了周白亦,周白亦挑眉,“你是說,是和安縣主邀的?”
“是。”方明妙又道:“喏,那個穿白衣的,就是前一陣和秦世子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
周白亦聞言,臉上閃過一抹不滿,“喲,那倒是要去會一會了。”
有熱鬧看咯。
方明妙見狀連忙跟上,她是尚書右丞家的嫡女,平日就愛跟著週三小姐身後轉。
容時錦瞧著這一屋子的名門閨秀,有些暗自得意,雖說她們是漂亮的,但就是不如自己明豔照人,看來今日自己定能引起眾人的注目了;身邊的容書禾依然是一副清清秀秀的樣子,不足掛齒;另外那個是吃貨,幾乎就不放在眼底。
容時錦悄悄地說:“我以為,都是什麼漂亮的人兒,沒想到竟如此平淡。”
容書禾皺眉,她什麼時候能不比容貌,臺階就上了一個層次了。但這到底是眾目睽睽之下,時錦的一言一行都關係著容家,絕不可造次,於是她說:“不可胡說!”
“怎麼不能胡說了,我覺得她們就是不怎麼好看!”
“……”容書禾閉上眼睛,這扶不起的阿斗,扶不起是扶不起,但若是毀了容家的面子,那真是!
“隨你,隨你,你想怎麼說都是,到時候闖了禍,我可不管。”
容時錦的話,就落到了周白亦的耳朵裡,她看這三人是越發的不順眼,恨不得找人將她們轟出去。
“明妙,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我們這詩詞會啊,真是越辦越不是那麼回事了!”
方明妙連忙道:“可不是嘛,我們在坐的都是有家世的,不知這三位府上是哪裡?”
容書禾看著面前來人,兩人衣著華麗、樣貌不俗,又將家世放在嘴上,顯然是家世背景極好,這才……
容時錦到底是有些傲氣在身上的,什麼阿貓阿狗的,“我是容府的三小姐。”
“容府?做什麼的?沒有聽過啊。”周白亦問了身邊的方明妙,“明妙,你可知容家是什麼官職?又或是什麼爵位?”
“我也不知。”
容時錦憤憤不平,“不是什麼官職!更不是什麼爵位!容家是經營錦繡坊的,錦繡坊知道嗎?你們穿的大多數衣裳都是我們染的。”
話落,就引起兩人的嘲笑,方明妙笑:“哦哦,染匠的女兒啊,我當是什麼大戶人家呢!”
“我們容家生意做得很大,怎麼就不是大戶人家了呢!”容時錦氣惱。
“染匠的女兒怎麼能來這裡,這也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周白亦故作疑惑,“是不是店家弄錯了,這才放三人進來的?”
容書禾連忙拍了拍容時錦,這嘴再說下去,可就是要出事了!
容書禾道:“是絳綾閣邀我們三人過來的,如不信可以問問店家。”
周白亦一怔,絳綾閣?不是和安縣主嗎?難不成是為了掩人耳目,這才說是絳綾閣?既然如此,人家都口口聲聲說是絳綾閣邀請過來的,那她也就沒有不給和安縣主面子了。
周白亦冷笑:“絳綾閣的店家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