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鋪子,安的什麼心?”蔣亦疏言辭犀利,神情嚴肅,毫不留情!
“拋開其他不說,我來這裡吃鍋子有何不可?心思骯髒之人瞧誰都是骯髒的!”嚴鳴反唇相譏,絲毫不退讓!
真有趣。
蕭寒錦坐回去,邊喝茶水邊看他們爭吵,兩人你來我往的,平時端的一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蔣亦疏,此時和嚴鳴這搞笑男吵的面紅耳赤。
兩人宛如鬥急眼的公雞,誰也不肯讓著誰。
蕭寒錦微微嘆息,思索著早知道就該將江以寧也叫來看熱鬧,白白錯過這場好戲,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兩位——”
回過神想勸阻他們,就見這兩人已經勾肩搭背的堆起笑臉,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全然不似方才那樣。
真是多變。
“兩位兄長,我該去做事了,你們請便。”蕭寒錦起身就往外走,剛從兩人身邊過,就直接被拽住了,“又怎麼了?”
“好不容易三人都在,該好好聊聊才是!”嚴鳴和蔣亦疏拖著他坐了回去。
從兩人之前的相識瓜葛一直聊到現在各自的發展成就,說是成功男人們的聚會都不為過。
蕭寒錦聽的麻木,他有點想夫郎了。
好在他們並沒有懷念太久,話題不自覺就落到了蕭寒錦身上,得知江以寧的眼睛快好了,嚴鳴那叫一個激動,並揚言叫他等著瞧。
他要讓自己看什麼,蕭寒錦不知道,也不好奇,他現在就想見夫郎。
“主子,大爺來了!”
“大哥來了?”蕭寒錦立刻起身,“兩位兄長請便,我這邊確實有事,先走一步。”
自從他搬來縣城,這倆仨月裡蕭永福一次都沒來過,偶爾回去幾次會匆匆見上一面,但都沒怎麼好好說話,這回對方來,八成也是為著節日的事。
果然。
蕭永福還是穿著從前的粗布麻衣,面容硬朗,他坐在後院的石桌前喝著水,江以寧有帶著小夏和他說著話。
“大熱天的,大哥怎麼這會過來?”蕭寒錦快速打量了一眼江以寧,這才略有些不滿的詢問著,“若是中暑怎麼好?”
蕭永福面板黝黑,聽見他說話當即轉過身,露出一口白牙:“二弟,不打擾你談事情吧?”
蕭寒錦笑笑:“不耽誤,是你也認識的蔣東家和一位新朋友,大哥這次來是有什麼事?”
聞言,糙漢子臉上的笑意更深。
直覺有好事發生,蕭寒錦也不催他,面上也被感染掛上笑。
“秀蓮有了,我想著過來跟你說一聲!”
“恭喜大哥!”蕭寒錦眨眼輕笑,“果然是喜事,那我過幾日和阿寧回去看看,鋪子人手可夠?”
蕭永福連連點頭:“夠夠,後來又找了兩個做事的,你不用操心我這茬,也別耽誤時間回去看,我聽說縣城有錢有勢的多,你和寧哥兒在外面打拼,莫叫人家欺負了咱們。”
蕭寒錦始終保持笑眼:“大哥放心,我們就是正經做生意,哪能得罪什麼人,倒是大哥,錢什麼時候都能賺,不要為此傷了身體。”
“我曉得,那我走了。”蕭永福說著就站起來抬腳走,半點不帶拖泥帶水的。
“大哥這就回?先在這裡吃過飯再走,是趕牛車來的嗎?”蕭寒錦皺眉詢問,見蕭永福面色訕然不自在,他就知道是走著來的,“大老遠走著,平白累這麼一遭!吃了飯再回,我讓阿祥送你。”
蕭永福趕緊擺手:“不用,平時用牛拉貨就算了,走路這事不好辛苦它,我走著就能回。”
這話蕭寒錦十分不愛聽,牛再珍貴,到底也就是牲畜,哪裡比得上人身體重要?
江以寧對蕭寒錦的脾性瞭如指掌,他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