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會兒。”他嘿嘿一笑,“我好不好?我好不好呀二寒?”
二寒輕嘖一聲,學著他語氣道:“不好,你壞!我好!”
江以寧急的就要去捂他的嘴,手剛放上去,掌心便突然一熱,他慌里慌張地撤回手,卻被對方拽住了。
本該是極好的氣氛,蕭寒錦卻忍不住要破壞氣氛,他忍俊不禁道:“你手好鹹。”
眾所周知,除去摸了特殊東西的情況下,手鹹多半是因為髒。
被他這樣取笑,小瞎子也是有小脾氣的,當即從他懷裡撤出來,躺下,扯著被子蓋過頭頂,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蕭寒錦笑的更厲害了。
“我錯了,你是因為生病才出汗,不讓你洗澡也是我不對,全都是我的錯,我們江以寧最好了,來跟我親親如何?”
他像是在拿著餅子誘惑飢腸轆轆的乞丐。
被子裡的人動了動。
蕭寒錦輕笑,這就上鉤了。
江以寧哪裡捨得真和他置氣,順著臺階下,還得了親親,早就美了。
他能察覺到對方在故意逗他開心,他也很滿足,緊繃的神經放鬆,睏意也隨之而來,趁著還有意識時,他動嘴嘟囔了一句,腦袋一歪就立刻睡著了。
蕭寒錦鬆了口氣,這才起身去前院的鋪子。
經營模式有些新鮮,客人們都是前腳走,後腳來,結伴的就要挨著,不喜熱鬧的要坐邊角。
樓上的雅間也是換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全然不挑時辰,只要有空位,就立刻補上,實在是熱鬧。
一日結束,蕭寒錦在屋內算著今日所得,只是一樓小鍋子,今日就賺了近八十兩,樓上小雅間彼此更是隻多不少,也就是隻今日一日,就賺了近二百兩!
這數額更是將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小瞎子給驚到了!
二寒之前分到酒樓小半年的銀子,也就比今日多一百多,縣城人果真如此有錢嗎?
“今日開張初期,所以人才格外多些,不會每日都有這麼多人來吃的,時間一久,生意定然會差些。”蕭寒錦抬抬他下巴,“再張著就要下巴都要脫臼了。”
“那也還是很厲害!”小瞎子很是嚴肅的誇著,其他書生秀才,能像二寒這樣一日就賺這麼多嗎?
那自然是不能的,所以!厲害!
蕭寒錦無奈,江以寧大概對他是有濾鏡的,但這樣也好,小瞎子就會永遠都站在他旁邊。
僅一日,這家“奇異寶齋”名聲就徹底打出去了,吃過的讚不絕口,沒吃到的鉚足勁兒要來擠位置吃上一吃,否則人人都錯過,偏自己沒有,那豈不是擺明了不如人家?
因著先前失禮於縣令,待江以寧好全後,蕭寒錦特意帶著他去了縣令府登門致歉。
強者居首位,弱者依附。
他對這樣的上位者遊戲,始終適應良好。
“何必還要來跑一趟,夫郎身體可好些?”
得知他們來,趙硯稹還是挺高興的,這足以說明,蕭寒錦是真的尊敬他。
江以寧學著先前學的那樣問候對方,他拱手行禮道:“已經大好,勞大人掛心。”
趙硯稹微不可查的挑挑眉,他倒是沒想到,這內室夫郎也能有此姿態,不由得更高看蕭寒錦一眼。
商戶
趙硯稹倒是並不在意蕭寒錦先前所為, 他亦是有妻兒之人,因不願她們跟隨自己來陵陽縣,便叫她們在府城安穩度日, 偶有時候會去看看。
雖說聚少離多, 但他心中也是有家人的,自然能理解蕭寒錦那時的心情,定然是焦急萬分的。
“都是小事,不必特意過來一趟。”趙硯稹笑說,“時辰眼看著還早, 我有心多留你們用午飯,但想來沒有亦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