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帶著笑意:“說來聽聽,如何不對?”
小瞎子低聲,一副發現大秘密的樣子:“那裡都是僧人,很少有姑子,去時我一路都沒有聽到幾位姑子的聲音,且那些僧人似乎有些嫌貧愛富,我和嫂嫂衣衫有些灰塵,他們不曾好好指點,不過倒是給了嫂嫂藥,娘那樣摳門,香油錢給了滿滿一荷包……”
蕭寒錦一臉匪夷所思,怎麼感覺和傳銷似的?
買鋪
這時候哪裡會有傳銷, 只是能讓李桂蘭給銀子那般豪放,可見是有些本事的。
不過那廟裡常去的都是婦人和哥兒。
雖說僧人出家墮入空門,便是了卻紅塵了, 但那神母廟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供奉著大羅神仙的廟宇, 僧人和姑子們混著住,也不怕拜祖師時拜不到一起去。
蕭寒錦隱約覺得不妥,但並未多想,畢竟他和小瞎子又沒做壞事,能結果就怪了, 至於吃藥換性別的事,怕都是騙銀子的。
只要提前告知王秀蓮和蕭永福, 別碰那些來路不明的藥就是了。
“一會吃過飯,你就去一趟。”蕭寒錦說。
“好好, 我懂我懂!”小瞎子莫名有些激動, 總有種肩負重任的感覺。
蕭永福回來的晚,剛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娘正強硬她喝下什麼東西。
聽了江以寧說的, 王秀蓮自然不會再喝這種草灰香灰攪拌成的粘稠的東西,只是李桂蘭一直軟硬兼施, 在家快要推脫不掉時,蕭永福回來了。
“大郎回來了, 娘,那個我先給大郎端飯菜, 這個一會涼了我再喝。”王秀蓮扯著嘴角笑,眼底帶著驚慌, 時不時就要看蕭永福一眼。
糙漢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啥,但那種東西一看就不像能喝的樣兒, 他沉聲接話:“餓得很,有啥事一會再說,那藥又不是立時就得喝。”
“好。”王秀蓮立刻就朝廚房走去。
李桂蘭偏心歸偏心,但到底也是親兒子,哪能不讓他吃飯,她連連提醒:“記得讓秀蓮喝,那藥管用的!”
她一走,蕭永福就端著那藥去廚房了,他將碗放到旁邊,詢問:“這啥藥?你肚子不舒服?明兒帶你去鎮上瞧瞧!”
“這是娘在神母廟求的,說能轉女換男……”王秀蓮滿臉苦澀,“那些僧人師傅都把脈,能看出啥,還是走著去的,我渾身疼的厲害,啥話也不敢說。”
神母廟那麼遠,走路一個時辰,誰走誰累,王秀蓮一個孕婦能堅持來回就已經很不錯了,還得被迫喝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蕭永福臉色也不好看,他沉聲說道:“別喝這種東西,不舒服就去找劉村醫,不行咱們就去鎮上看。”
“方才寧哥兒跟我說,那神母廟有古怪,我也覺得不好,不過說不上來,二弟也說不讓我喝那玩意兒,娘也不知道咋了,你是沒看見,那銀子,一大包就全給了……”
雖說最近家裡好過,賺了不少銀子,但眼看著十幾兩就那麼沒了,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