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熱,來店內的客人也不算多,所以也不佔座。
蕭寒錦沒讓他乾坐著,給了簡單點了兩道小菜,讓他自己慢慢吃著玩,小瞎子是耐得住寂寞的性子,所以對此適應良好。
小瞎子晨起沒吃飯,這會確實有些餓,慢條斯理的吃著飯菜,邊消磨著時間。
“這天真他孃的熱,哥幾個跑商回來得好好喝一頓!”
“咋,今兒你請客啊?賺了幾個子就惦記著花乾淨了?”
“哈哈哈……”
江以寧拿著筷子的顫抖著,他下意識用另一隻手按住,卻無濟於補,是他整個人在抖,筷子被他抖在桌上,他瑟縮在角落裡死死扣著自己的手腕。
怎麼就碰到了?
怎麼在這裡碰到那些人了?
如果被蕭寒錦發現他們曾經接觸過自己怎麼辦?
他只是想到蕭寒錦可能會用厭棄的態度對待自己,就已經忍不住想哭了,可除去悲哀,他同樣覺得憤怒,憑什麼是他要遇到那樣的事?!
隨著那群人喝酒鬨笑的聲音越來越大,江以寧就越來越驚慌,他只恨自己不能縮到地縫裡,也恨自己沒有勇氣拿起筷子坦然面對。
“出什麼事了?”
小五先察覺到不妥,就將蕭寒錦叫了過來,他還未走近就發現小瞎子狀態不對,走近更是看清了對方一臉的溼潤。
他甚至沒想太多,先將小瞎子攬進懷裡,準備帶著他離開,只是離那些聲音越近,小瞎子就越是往他懷裡鑽,只恨不能和他皮肉相貼。
蕭寒錦敏銳察覺到什麼,匆匆瞥了一眼那幾個吃酒的漢子,任由小瞎子顫抖著,將他帶離了這裡。
酒樓是開門做生意的,自然不能選擇客人,因此,即便江以寧曾在那些人處吃過虧,但蕭寒錦也沒有權利去趕客,他只能帶對方遠離是非。
在沒有絕對錢權時,識時務者為俊傑。
“好些了嗎?”蕭寒錦低頭看他。
小瞎子捧著茶杯啜了一口,點點頭:“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蕭寒錦怎麼捨得怪他,聽他這麼說也只是笑笑:“無妨,我正好偷偷閒,還要多虧了你。”
小瞎子低頭不語,蕭寒錦那樣聰明,肯定早就發現了他的反常是為何,但一直沒有詢問,對方這是在等著他親口說。
先前對方就與他說過,若是有事,要及時告知,之前他就曾隱瞞不說,如果此時依舊瞞著,他不確定蕭寒錦會不會因此再也不管他的事。
如果他眼睛沒壞,就能看到對方的表現,現在彼此都沉默著,他心中反而沒底。
蕭寒錦的本意可不是逼迫他說出曾經的陰影,他見小瞎子糾結,乾脆起身:“你就在這裡休息,我先去做事,晚點再回去。”
“我曉得。”小瞎子趕緊點頭。
“好。”
蕭寒錦曲起手指輕輕彈了彈他額頭,告訴對方自己沒有生氣,然後離開了。
他剛走出雅間,拐角處就碰到了蔣亦疏,他忙拱手道歉:“夫郎驟然不適,還忘東家見諒。”
“無妨,是那幾個人?”蔣亦疏挑眉,“可要幫忙?”
“不用,我先前在鎮上認得幾個朋友,找他們幫忙就是。”蕭寒錦說,畢竟解決那樣的人,要用些比較特殊的手段,用不著蔣亦疏出面。
蔣亦疏便沒再說什麼,只是不由得想到從前的事,和他自己的哥兒弟弟,大宅院將養兒女,都是那一套,恨不得將人都養成傀儡。
那些人得儘早解決,蔣亦疏十分體諒的許他外出,蕭寒錦就直接順著街道巷子,拐來拐去的鑽進了一家花樓的後門。
從前原主經常去的花樓,因為鎮上的王老二在這裡做打手,經常拽著原主去吃酒,原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