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姑娘。”
蕭二明見他們認識,立刻開始陰陽怪氣:“你這瞎子恐怕不知道,原本二寒可是和胡小姐相識的,若不是胡小姐體諒二寒,哪裡輪得到你嫁到蕭家來?”
“二叔,這事都講緣分的,都是過去的事就別說了,對胡小姐名聲不好。”蕭永福說,畢竟之前他也聽秀蓮說過,這兩人似乎已經說開了,不計較過去的事了。
這會還拿出來說,說不定會讓胡小姐不高興。
誰知胡巧雲卻一反常態的不在意,她揚唇:“無妨,既然是舊相識,接下來說這些話也就不會不好開口了。”
江以寧瞬間警惕起來。
蕭永福皺眉:“什麼話?”
蕭二明重重嘖了一聲:“你這孩子真是一如既往地木訥,胡小姐的意思是要涼粉的方子,你們就趕緊拿幾兩碎銀子交出方子吧!”
“我們生意做的好好的,不賣方子。”江以寧鼓足勇氣拒絕,即便看不到他們的表情,恐怕對自己也很蔑視。
“你一個哥兒,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蕭二明怒吼,他指著江以寧看向蕭永福,“你這個做大哥的連弟夫郎都不會教訓嗎?二寒是真的養了個白眼狼夫郎!”
蕭二明怒意滿滿的指責夾雜著胡巧雲嘲諷的笑,這些都讓江以寧有些難以接受。
他大可以像從前那樣縮排自己的殼子裡,可那樣,就永遠沒辦法靠近蕭寒錦,站在他身邊,他不能永遠都讓對方護著,左右、左右對方說了會護著自己的。
想到這些,他瞬間感覺自己無所畏懼,他緊緊扣著手腕擲地有聲反駁:“與二叔辯駁就是白眼狼嗎?那明知我與二寒成婚卻不聞不問,現在看到好處又要來索取,二叔這種行為又是什麼?”
“你他孃的……”蕭二明瞬間暴怒,氣勢洶洶的繞過推車,抬起手就要對著江以寧招呼。
幸好蕭永福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拽到旁邊,撞到牆壁,才勉強躲過一劫。
因著這一動靜,瞬間就吸引了不少人過來,各個都看著這場鬧劇。
蕭永福皺眉:“二叔,方子我們是不賣的,你如果要買涼粉就買,不買就和這位小姐回去吧。”
“大郎,你可——”
“怎麼回事?誰在這鬧事?”兩位衙役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他們直接走向蕭二明,“就是你吧?聽說你還動手了?”
民不與官鬥,這是自古以來的常理,尋常百姓可是連衙役都沒見過的,但凡見到都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蕭二明瞬間慌了起來,他趕緊擺手解釋:“不是不是,我只是在教訓後輩,這是我侄大侄子和二侄夫郎!只是說了幾句話!”
“跟我們去衙門說吧!帶走!”兩個衙役直接就將他扭送著離開了。
蕭二明一直不停的喊著胡巧雲,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牽扯到這種事情中,再者也不是自家的奴僕,就更不會在意了。
蕭寒錦在荷葉軒門口看了全程,直到小五走到他旁邊,他才轉身:“扣下了?”
“蕭先生放心,聽說是在荷葉軒門口鬧事,衙役們都很上心,他雖然沒真犯事,但肯定得關十天半個月!”小五笑說,笑過又有些疑惑,“您不用去看看夫郎嗎?”
蕭寒錦笑著搖頭:“不用,他又不是孩子。”
小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便繼續做事情去了。
蕭二明被帶進了牢獄,蕭楊氏得到訊息就趕緊帶著銀子和吃食去大牢了,但不管她如何塞銀子,衙役們都不為所動,除非受迫害的人選擇不追究。
蕭楊氏忍了兩天,最終在兒子的提醒下,兩人在傍晚回了村,直接就找到蕭家準備鬧了,可剛走到門口,就被那宅子給驚到了。
“這還是大伯家嗎?”蕭永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