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店裡買的……”
明白人還是有很多的,略一思索就知道其中的問題,蕭寒錦也將他們的交談和疑問都聽在耳朵裡。
可串兒是不是真的在他們店裡買的,這還真有待商榷。
他揚聲問:“煩請諸位想想,除了我家鋪子,還有何處賣串兒?自然,也不一定就是吃了串兒才中毒。”
他這麼一說,像是喚醒了所有人記憶一般,立刻開始說起另一家賣串兒的,言語間的鄙夷和嫌惡更是直接,就差直接說噁心了。
“他醒了!”
無關
毒藥已經被老大夫用法子催吐出來, 又灌了好些,將腸胃清洗乾淨,這才悠悠轉醒, 醒來時對自己的處境還不甚清楚, 虛弱的四處張望。
越看越心驚,居然有這麼多人圍著他?
“你現下可清醒了?”
他正看著,就聽到一道清朗的聲音,立刻偏頭看去,就見一風度翩翩的郎君正淡淡看著他。
他微微點頭, 聲音虛飄:“出什麼事了?”
蕭寒錦立刻將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他,視線始終盯著他的表情, 他總要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和那些人串通起來害他們的。
但對方身上的衣裳又讓他覺得不應該, 若真是鍾家派來的, 恐怕不會穿著衣衫襤褸才是。
“不是,我沒來買過,我在城外破廟住著, 有人找到我,讓我吃的……”他就是個無家可歸的乞丐, 不認識什麼鎮上人,一日三餐都是問題, 怎麼可能還會使銀子買這麼貴的東西!
白日裡他正在破廟裡躺著,突然就來了倆人, 說是見他可憐,所以才將這串兒給他吃, 他見那串兒不新鮮,只當是這倆人不想吃的, 再加上他有一日沒找到東西吃,就感激涕零的接過了,誰知剛吃了兩串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再睜眼,就躺這了。
事已至此,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兩名衙役更是當場就將帶乞丐來的男子給扣下了,勢必要從他們口中問出幕後主使來。
只是除了這裡賣串兒,便只有另一家賣,蕭寒錦不用再多想,就知道是鍾家搞的鬼了。
這得是瞧他多不順眼,即便是用這麼骯髒殘忍的手段,都要給他潑髒水!
“煩請兩位告知縣令,若需要我們協助,定不推脫。”蕭寒錦對兩名衙役說著。
“蕭秀才放心。”兩名衙役都是人精,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要縣令嚴查此事。
蕭寒錦對縣令的脾性多少有點了解,親疏有別是常事,但縣令也是真的愛護陵陽縣的百姓們,居然發生這樣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事,他定然不會松怠。
先前不能讓鍾家真正吃到苦頭,但這次下毒外加汙衊,總該讓他受教訓了。
衙役帶著抓到的兩名男子離開,但人群始終沒有散去,他們還是有些後怕,入口的東西,本就該小心再小心的。
蕭寒錦無奈:“此事已經查證,與我們福錦串沒有任何關係,但此事到底因我們而起,鋪子今日便暫停開門,諸位且先散去吧!”
“那啥時候開門?我們還沒買上呢!”
“是啊,又不是這裡吃出問題,我們還等著買呢!”
“那明日可開張?我們府上可都等著吃這口呢,這早早就打發我過來排著了,蜜果漿我還沒喝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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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沒想到他們會這樣說,蕭寒錦心中略有些安慰,他笑道:“明日會照常開門,各位準時來就是,今日繁忙,不能再招待各位了。”
客人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見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便沒有再堅持,紛紛散去了。
幾人這才稍微放鬆些,只是這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