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茶水點心果脯蜜餞兒,若是有其他需要的,便可叫小二去拿。”
“還得是二弟心思細膩。”蔣亦疏不由得感慨,若是叫他們來做,自然是想不到這麼周全的。
聽到蕭寒錦被誇,江以寧臉上揚起笑,比他自己被夫子誇都要開心。
嚴鳴疑惑:“蕭弟呢?”
江以寧:“他在後廚盯著,稍後我下去將他換上來。”
開張前確實考過這些大廚們,但正式上手,他少不了要盯兩日,包括如何處理那些蝦蟹,這會還不算太熟練,偶爾他都得幫著些。
江以寧來尋他時,他正教訓著廚房做事的夥計們,江以寧視線略過被教訓的幾人,將蕭寒錦給叫走了,他自己則是留在這裡盯著。
夥計們瞬間覺得有些尷尬,哪裡有老闆娘親自盯著的,而且僅僅盯著,卻一句話都不說,反倒是叫他們心裡沒底,不敢再生出多餘的心思,只敢用心做好眼前事。
江以寧略看一會便離開了,凡事都說開,才會叫他們安心,可他不願叫這些人過分安心,都該提著膽子做事。
外面天色漸暗,來酒樓的人卻是越來越多,江以寧摸摸癟癟的肚子,後知後覺餓得有些難受。
“小夏。”
“奴婢在。”
江以寧撇撇嘴:“回吧,有些餓了。”
小夏狐疑:“您為何不直接在這裡吃?”
“他們有事情要談,我在旁邊吃著不安心。”江以寧輕聲說著,邁步往外走,而且回去還能多練會字,若是在樓上吃,不知要何時才能散場了。
小夏便不再多說,趕緊陪他上馬車往宅子裡趕了。
如江以寧猜測,直到日落天黑,屋內的燭火落下去一大截,蕭寒錦才回來。
他躺在床榻上哼哼:“竟還知道回來,真是不容易,也不知是不是被外面的人勾了魂兒去……”
話還未說完,帷幔便被掀開,蕭寒錦坐在邊沿默不作聲地盯著他看。
江以寧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怎麼這樣看我?”
“我就是奇怪,哪裡來的陳年老醋,泡得我們江以寧都泛著酸。”蕭寒錦輕笑,“只是和他們吃了幾杯酒,又淺淡了幾句,一時沒收住便回得晚了,往後再有這種事會叫人告訴你的。”
“都聊什麼了?”
“聊我如今的身家,能買府城多大的鋪子。”
蕭寒錦淡淡說著,聽得江以寧心跳都加速了,這意思是已經要準備買府城的鋪子了?
只是在縣城能賺的銀子就這些,再多也多不到哪去,想來要買府城的鋪子,一時片刻怕是不夠的。
江以寧想岔了,如今的銀子若想在府城買酒樓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只是蕭寒錦要考慮的因素有很多,不僅僅是鋪面,還有用人造勢等等。
千兩銀子是完全不夠蕭寒錦用的。
“我,我的鋪子也能賺很多銀子,我都給你。”江以寧看出他眼底的難色,連忙安撫他,“我們也沒有很著急要去府城,等兩年再去也是一樣的。”
蕭寒錦碰碰他額頭,低聲道:“若有需要我會告訴你的,時候不早了,睡覺吧。”
江以寧便不再多說,拱著屁股和腰背就拱進了裡面,將外面的位置讓給蕭寒錦,他歡喜的拍拍床榻,讓他快來。
去府城有太多不穩定因素,所以蕭寒錦想著先將所有都安排好,不管是酒樓還是宅院,亦或是伺候的下人,他想江以寧一進府城就能有落腳的地方,就能安穩。
看樣子,回頭得親自去趟府城。
有這事在前面吊著,蕭寒錦便更忙了,成日裡就是研究選單,舉辦活動吸引顧客,將會員制也推行到奇寶齋裡。
江以寧則是在書院裡用心學習,時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