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後才躺上床榻,許是近日炎熱,胃口不好,他摸著有些輕微隆起的小腹嘆息,他會盡量多吃點的。
大師
“正君還在睡著?”
傍晚時分, 蕭寒錦在規定時辰內回家,並未第一時間得到江以寧的關注,從前不適應, 近一月卻是已經習慣了。
得到肯定回答, 蕭寒錦便去浴房沐浴更衣了,最近江以寧和狗似的,鼻子靈得很,若是聞到奇怪的味道是要使性子的,他可得小心些。
廚娘們早便做好飯, 見主家都回來,便著人來詢問開飯的時辰了, 蕭寒錦自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便先用過, 等江以寧醒了再伺候他就是了。
這頭他剛吃完飯進屋, 就瞧見江以寧已經醒了,呆愣愣地盯著帷幔緩神。
“想什麼呢?”他輕聲詢問。
“在想,你又揹著我偷偷提前吃飯了。”江以寧一臉平靜地說出抱怨的話, “晚飯不是說好要一起吃嗎?你都不願叫我起來與你一同享用,回回都要自己先吃, 難不成不願意和我同桌而食了?那明日是不是就要與我分房睡了?”
蕭寒錦抬手毫不客氣地掐住他臉蛋,直將人捏得皺起眉, 他也不曾鬆勁兒,他輕笑:“可清醒了?這話若是叫別人聽見, 指不定要以為我多嫌棄你了?你也摸著良心問問,最近可吃過一頓安生飯?”
江以寧仔細想想。
前日, 晚飯因為突然使性子,二寒最後吃的碗底兒。
大前日, 因為聞到怪味一直作嘔,嘔得二寒也沒好好吃。
大大前日,飯菜做好,他說想吃二寒做的串串兒,他吃完都夜深了。
……
嗯,這麼一想,好像確實有幾分道理。
江以寧拍拍他手背,燦然一笑:“好吧,那我原諒你不等我用飯的事了!”
“你?原諒我?”蕭寒錦仰頭笑了起來。
人到無語真是隻能笑啊!
分明這幾日被折騰的沒吃一頓好飯的是他,到頭來被原來的還是他?
他們江以寧怎麼就這般會說呢?!
江以寧拽拽他衣袖,惶恐詢問:“怎麼了?我說得不好嗎?那我……不原諒你了?”
蕭寒錦怒極反笑,掐著他臉蛋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他咬牙:“若是不想現在被收拾,就趕緊閉上嘴巴。”
江以寧吃痛,卻實打實不敢再說話了。
委委屈屈地噘著嘴,自己給自己的嘴唇吹氣,試圖減輕些疼痛感。
蕭寒錦雙手搭在他腋下,直接就將他給抱了起來,穩穩放到桌前,叫他安靜等著吃飯,若是委屈有實質,蕭某怕是都要哭出來了。
江以寧傻歸傻,但還是很有眼力見的,他拿起桌面被他吃剩的僅剩的一塊燒排骨,放到蕭寒錦的碟子裡,他笑道:“我留了一塊最大最大的給你!不要跟我生氣了,我都要哭了。”
這些年被對方教著會說親暱逗趣的話,也能表達自己的想法,拉下臉哄人的話自然也不在話下。
何況,他後知後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