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那事上了。
江以寧原以為那日拒絕後事情便過去了,沒想到還能將這事扯出來,再看顏夫人和顏家眾人神色各異,他突然就明白顏理那時的話是什麼意思。
因著顏隨恪生辰,二寒特意做了府城難求的蛋糕,連菜色都是從未有過的,這樣的排面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但酒樓也因此被其他府上給惦記了,他們都想要這種排面,卻被告知蛋糕不做,其他府上自然會覺得蕭家酒樓看不起他們,偏不能拿他們如何,就只能讓家裡的夫人們出面給江以寧些下馬威,卻不想被顏夫人知道了。
江以寧知道,顏夫人肯幫他們,一方面是疼他,不願他被煩擾,但更多是因為這事到底是為了顏隨恪,因此事找蕭家麻煩,那就是在打顏家的臉。
他僅僅是走神片刻,再回神,坐著的婦人們面色都有些不太好看,各個都強撐著笑意似的,只是看向江以寧的視線還帶著些怪異。
他不動聲色地捻起一塊點心放進嘴裡,還不忘對那些夫人笑笑,休想壞他胃口!
許是知曉說難聽的話會吃虧,那些夫人們便也學聰明瞭,開始對著江以寧誇,左不過就是說他肚皮尖尖,很有可能是兩個兒子等等。
江以寧摸摸肚皮,感受著寶寶不輕不重地動靜,到底沒接話,男女都好,二寒說的。
這場“鴻門宴”在晌午前徹底落下帷幕,那些夫人們忙不迭地離開了,先前她們還在想為什麼只請了她們,連蔣家都沒受邀,走時倒是都知曉了。
這下馬威,不受也得受了。
另一邊。
“她竟真做了這種事?”太守聽完詫異看向彙報的管家,“顏家竟這般在意蕭家那正君?”
管家點頭,有些狐疑道:“老奴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多放打聽後真是如此,顏夫人很喜歡蕭正君,都快趕上三少爺了。”
一般來說到底親疏有別,就算再怎樣疼愛別家的孩子都不會越過自家,但是這顏府卻與眾不同。
顏府也就罷了,就怕還有蔣府。
這可是府城最顯赫的兩府,還有在聖京做官的年輕人,未來可期,是萬不能隨便得罪的。
他皺眉:“你立即派人去魏家詢問攔截騷擾一事,若屬實,無需留情,叫他們立刻去蕭家賠禮道歉!若再有下次,決不姑息!”
管家神情一凜,應聲離開了。
太守問責魏子謙的事並沒有隱瞞,甚至有意無意將此事宣揚出去,為得就是能叫別人知曉他不是是非不分的官,也是希望顏蔣兩家能看到。
魏家不敢不登門致歉,魏老爺帶著魏子謙上門,一張老臉都要丟盡了,將賠禮送到,誠心道歉得到原諒就離開了。
只是有個前提,若再有下次,蕭寒錦就絕不會這樣好說話了。
江以寧到底不曾受傷,若是死揪著這事不放,反而會叫百姓認為他們小氣,對往後的發展並無益處。
“抱歉,這次要委屈你了。”蕭寒錦摸摸他腦袋。
“不委屈,他們道歉,我們選擇原諒,這事便過去了,何況還藉著他們的手徹底絕了縣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