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吃什麼吐什麼,不過也要稍稍控制些飲食, 否則胎大易難產。”
“這要如何控制,不給吃就要鬧, 我——您剛剛說什麼?”蕭寒錦茫然扭頭,眼底分明寫著清澈與愚蠢。
老大夫也微微瞪大眼睛:“您不知正君已有孕近兩月身孕嗎?”
江以寧亦是驚訝, 手掌小心翼翼放到腹部,生怕手太重會將肚子裡的娃娃給驚到。
蕭寒錦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 轉而木著臉看向大夫:“那我們眼下需要準備什麼?或者吃什麼補藥?不不不,還是不補了,是藥三分毒,我不能毒他!”
傻樣!
老大夫在心中笑罵,面上依舊笑吟吟道:“東家不放心,我便開些養胎的藥,只當是補身體喝也好,不毒。”
“那行。”蕭寒錦趕緊點頭。
“那東家派人隨我去醫館吧,旁邊就是藥鋪,直接去抓就可。”老大夫笑說著,又在日常飲食多叮囑了幾句。
蕭寒錦忙給他塞銀子,叫小秋跟著去抓藥了。
屋內再無其他人,氣氛陡然安靜下來。
江以寧時不時摸摸肚皮,抬眸就和蕭寒錦的視線撞到一起了,他下意識開口:“也給你摸摸?”
蕭寒錦失笑:“現在還什麼都摸不出來呢,他在你肚子裡就黃豆大小。”
“別害羞,給你摸的!”江以寧甚至挺了挺平坦的肚子,一副對方不摸就不罷休的樣子。
蕭寒錦輕咳一聲,手掌便放了上去,分明什麼都摸不到,可掌心放上去的瞬間,好像真的有生命在起伏。
嗯?
他仔細一看,就見江以寧正吸氣呼氣,讓肚子鼓起來又癟下去。
他便徹底兜不住笑意,傾身抱住他笑了起來。
他本也不喜歡孩子的,甚至覺得是累贅麻煩,可這會真的有了,他又莫名覺得高興,這種高興是不自覺地,分明沒覺得自己在笑,但唇角是揚起的。
江以寧便也跟著他傻笑,他有寶寶了,自成婚後他沒有一日是盼著有寶寶的,如今竟真的有了,這叫他如何不高興?
“來這許久,還沒有給家中寫信,剛好將想這喜事告訴他們,順便詢問大嫂都吃些什麼好。”蕭寒錦說著便起身去拿紙筆。
江以寧本想攔他的,但見他那樣高興,便由著他去了。
不滿三個月,按理來說是不該往外說的,但初次做父親,誰又能忍住不將這樣的喜事告訴親朋呢?
蕭寒錦更是大方,酒樓先前的開張活動剛過一月,便再次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新的廉平,這一操作真是將酒樓其他東家給驚到了,哪家酒樓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啊!果然是有背景的人開著打發晨光的嗎?
“有喜?!”
“怪不得說身體不適不能繼續去府上。”
蔣亦疏與顏隨州都有些吃驚,該說是府城的地段養人嗎,這才剛來兩月,就有近兩月身孕,可見是到這裡就有胎氣了。
蕭寒錦臉上笑意盪漾:“是的。”
蔣亦疏本想刺他兩句,但這喜事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