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只說‘喜歡’這種感情,是不能分給多餘其他人的,我也覺得如此。”
畢竟,他就不喜歡除了二寒之外的其他男子!
齊杭沒再多說什麼,只笑笑便徹底陷入沉默。
他身側的小小公子憂心地看了他幾眼,他可是知道的,爹爹近日是和父親吵架了,所以才會出來散心。
因為那些女人們,多得數不清了。
江以寧見狀也沒再多打擾,微微點頭便離開了,想著去後廚叮囑他們快些做,說不定吃到美味的食物,那貴君就能心情好些呢?
不過他總覺得那貴君有些眼熟來著。
他從後廚出來剛好碰到蕭寒錦,他便將方才的事和他說了,問的話都奇奇怪怪的,而且言語間對他們很熟悉似的,他倒是沒覺得這些好奇,畢竟他們家的事,整個府城怕是沒幾個不知道的,稍微一打聽就能問出來。
蕭寒錦便上了心,也怕是有什麼奇怪的人要鬧事,他安撫道:“別擔心,咱們不做虧心事,若有問題,及時報官就是了。”
“嗯我曉得的。”江以寧嬉笑,“我還以為你要在新酒樓不過來呢!”
“隨便過來看看。”蕭寒錦語氣隨意。
“啊?難道不是因為阿祥跟你說我在‘鮮滿味’,所以你就從‘有間’過來了嗎?”江以寧滿臉促狹,“是不是是不是?”
蕭寒錦瞬間捏住他兩瓣嘴唇,扁扁的,他輕嘖一聲:“知道不就行了,還偏要說出來逗我?”
江以寧便藉著被捏扁嘴巴的姿勢,強硬撅了噘嘴,做出親吻他的姿態來,蕭寒錦無奈,將他帶到不起眼的角落裡重重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江以寧趕緊整理好衣裳,拍拍有些微紅的臉,蕭寒錦靠著牆壁笑出聲:“你這般,好似你我在暗渡陳倉。”
“快小聲些。”江以寧趕緊捂住他唇裡溢位來的笑意,他兇巴巴道,“這難道光彩嗎?”
蕭寒錦在他掌心親吻,片刻後拿開他手掌,學著他的模樣低聲道:“那我先走了,蕭正君好好做事,晚些不要忘了避開你夫君與我見面。”
他說完還意猶未盡地你捏捏他臉頰,將江以寧逗個大紅臉,自己暢快離開了。
江以寧憤憤跺腳,看了眼四周,見沒人,這才輕咳一聲,昂首挺胸離開了。
你呢
說不出什麼感覺, 江以寧一直注意著樓上雅間的貴客,他忘記和二寒說,那兩人有些眼熟了, 想著晚些時候回家和他說, 卻沒成想一進廂房就被拽到床榻上去了。
床幔動盪不停,等再次停下時,他餓的前胸貼後背,早已將這事拋到腦後,只顧著吃飯了。
他用力將碗磕到桌面上, 眼睛看向蕭寒錦時好似噴著火,胸膛還劇烈起伏著, 袖口滑落時,還能瞧見手腕上鮮明的箍痕。
“我錯了, 別生氣。”蕭寒錦順從如流地哄著他, “一會給你敷敷眼睛,都腫了。”
“都是因為誰?”江以寧好氣好氣,甚至到現在都能感覺到異物在, 略微動動,都能感覺到有東西要流出來!
雖說是自己要求的, 但還是很氣!
蕭寒錦輕咳一聲:“因為我因為我,下次換你來好不好?我保證, 絕對不會再隨便亂動!”
江以寧瞬間眯起眼睛,打量著他:“你確定?你總騙我, 在我這裡是不可信的!說!真的假的!”
“我發誓。”蕭寒錦立刻伸出手指。
“倒也不用這麼……”江以寧撓撓臉,聲音沙啞, “我也不是真的就不信你,我最信你的, 你知道的呀!”
“乖乖,你可真好。”騙。
蕭寒錦一把抱住他,若是發誓有用的話,想達成目的,只需要獻祭數不清的唾沫就好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