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好事,阿容知道了嗎?”
“還沒有,我和二寒一同出來的,不方便去他那邊。”江以寧說。
“那咱們一起去告訴他,我聽說你前陣子去寺廟上香了,那裡如何?都說佛祖有靈,從前也差點被我孃親拽著去,可我總鬧騰,便沒讓我去過,怕擾了佛家清淨。”
蘇妙玲邊和他說著,邊朝裡屋走去,要換身衣裳再出門。
江以寧點頭:“確實清淨,僧人們都很和善,不過你今日怎麼打扮的這樣隆重?”
穿著鮮豔的粉色裳群,髮間插著珠翠,連耳飾都沒落下,妝容也略有些明豔。
蘇妙玲這才想起什麼,頗為無奈道:“我都忘記這事了,兄長今日邀請他的同窗做客,特意叮囑我要端莊嚴肅些,你知道的,他是老學究,嚴厲的很。”
江以寧微微瞪大雙目:“那我們快些走,可別和他們碰到了。”
若是碰到,要守的規矩肯定很多,何況他本就不相識,沒有下拜帖就貿然見面,怕是會叫蘇少爺不滿,再責怪妙玲就不好了。
蘇妙玲顯然與他想到同處了,很是贊同地點點頭,兩人便抬腳快速出了寢屋。
因著江以寧這幾日腳傷,他們都不曾好好聊天,這次得叫上陸相容吃過午飯再回!
“快到重陽節了,過幾日怕是不能再聚,你回頭和你夫君商量商量,勻給我們一次晚飯時辰。”蘇妙玲略有些不滿,就沒見過這樣管得寬的!
“我儘量。”江以寧說。
他知道,重陽佳節,大家都會很忙,他也要和二寒回村裡祭拜。
蘇妙玲撇嘴:“若非他真待你極好,怕是要以為你被他脅迫著,連家門都不能出呢!”
江以寧被她的話逗笑,臉頰泛起緋紅,很是堅定地維護蕭寒錦:“不會不會,就算他脅迫我,那也是我願意的,他對我很好。”
“是,整個陵陽縣都找不出比你還要幸福的正君了!”蘇妙玲說著也笑了起來,未出閣的姑娘,聲音如銀鈴般好聽。
“這是自然的。”江以寧略有些自豪,那雙清澈圓潤的眸子裡映著柔情和歡喜,略一抬眼就撞進了一雙古井無波的眸子裡,他瞬間嚇了一跳。
蘇妙玲顯然也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人,她閉了閉眼,怎麼就在此時碰見了!
她看向面前的男人,露出端莊大方的笑:“兄長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你的同窗們都回去了嗎?”
“回來取書籍,你這是要去何處?”蘇折皺眉說著,視線不動聲色地掠過江以寧,“這位是?”
江以寧立刻拱手行禮,還不等他說話,蘇妙玲先開口了:“這是我朋友,也是飲品鋪子的東家,我們現下要去找阿容,走了。”
她是何脾性兄長都知曉,身邊又沒有他的同窗們,又何必還要故作端莊?
江以寧對蘇折禮貌性點頭,跟著蘇妙玲離開了。
蘇折盯著那兩道身影不自覺皺眉,又與不學無術的少爺湊到一起了,回頭得好好說說她才行。
“你兄長竟是這樣嚴肅,真可怕。”江以寧長舒一口氣,以後都不能再找蘇妙玲,“日後還是你出來找我們吧。”
“也好。”蘇妙玲完全能接受,凡是稍微正常些的,都不太願意和她兄長接觸,除了他那群同窗。
他們很快就和陸相容碰面了,三人照舊去了飲品鋪子,坐在裡面邊喝邊聊著。
陸相容知道這事也很開心,又因聽江以寧說那些事變得氣憤,他怒道:“我看就是有某些人見不慣我們得利,才要處處迫害你,且那人定是與你有過節,否則怎麼不害我與妙玲?”
他說完還問江以寧得罪過什麼人。
這要是細說,那三言兩語是說不完的,畢竟二寒生意做的極好,從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