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故事呢!”
他說著就將方才的事說給顏理聽,對方聽完果然也不是很痛快,擺明了出來坑人銀子的,真是叫人喜歡不起來。
顏理皺眉:“不過能解決就是好事,二兩銀子也確實沒叫對方賺到。”
江以寧也跟著點頭,轉而說起其他的事,不叫他跟著心煩,很快兩個小哥兒就低低笑了起來。
蕭寒錦買了兩隻河燈,在上面寫上簡單的字,而後給了江以寧一隻,他無需看上面的字都知道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包含的絕對是他們這些親朋。
兩人將河燈放到水面上,輕輕撩著水把燈放遠些,叫河燈順著水流飄到遠處。
他們站在橋上看,河面上都是精緻的小河燈,遠遠看去,就像是從天空傾瀉的銀河,源源不斷。
“夜間風涼,你冷不冷?”顏理說著摸摸江以寧手掌,“我瞧你穿的挺厚實,手這樣涼?”
江以寧倒是沒覺得冷,他不甚在意道:“這已經好很多了,之前眼睛沒好的時候,我在炭盆邊也是這樣,毒素排出來後正常了很多。”
顏理的手倒是很暖和,他們都是自幼就被精心照顧著,自然不會有那些奇怪的小毛病,所以每每看到江以寧,他總是覺得感慨。
“不冷就好。”
“你手暖乎乎的。”江以寧拽著他的手暖暖自己的手心手背,把玩著,玩的不亦樂乎。
他們這一路都沒碰到蔣亦疏和顏隨州,也不知道這兩人去哪裡躲著了。
顏理挑眉:“回門時我聽哥哥說了,今年不出來看燈會,沒和你們說嗎?”
他說完看向那兩人的表情,好吧,還真沒和他們說。
嚴鳴:“雞賊!”
蕭寒錦:“贊同。”
在燈會上吃喝玩樂結束,兩波人就分開了,時間不早了,可不是要回家休息呢?
雖說外面有些冷,但剛十月的天氣屋裡倒是暖和些,且也不到該取暖的時候,屋裡的炭盆還沒燒起來。
江以寧躺在床上偏頭詢問:“今年是不是也要早些燒起炭盆,他們還在吃奶,怕冷怕熱的……”
說話聲越來越小,他盯著蕭寒錦結實的肌理慢慢紅了臉,視線卻未曾移開過片刻。
心跳聲突然變大,他嚥了咽口水,覺得眼下的情況有些不好。
蕭寒錦勾唇,就知道這小瞎子是個色迷。
接來
中秋一過, 天氣驟然就變冷了,隨著一場淅淅瀝瀝的秋雨,僅剩的那點暖和也被雨水帶走了。
倒也不是真的有多冷, 只是尚未從溫暖中適應, 再往後自然就不會覺得十月中旬的天氣冷了,只是儘管如此,蕭寒錦也不願他們冷著。
十月下旬時就開始吩咐人燒火牆火炕,還沒到冷的時候,這些就足夠了。
賣碳的商戶家知道他們總是早早就燒暖, 碳一早就給他們備著好多,緊供著他買呢。
在暖和屋裡練字說話, 人都變得有精神很多,自從知道蕭寒錦成功成為皇商, 江以寧讀書習字便愈發用功起來, 甚至還想著去顏夫人那求條門路,請個嬤嬤上門教他禮數。
聖京到底是和府城不同的,想著早做打算, 應該是沒錯的。
蕭寒錦得知他想法,本想勸勸的, 他就是個皇商,生意場上的事有他來做就成, 至於江以寧,他不想對方過分辛苦, 還要和別家夫人圍著打轉。
“那不成的!”江以寧皺眉,“顏夫人同我說了, 聖京連夫人們都是有交際的,若是哪兩家夫人走動親近, 生意都是有來有往的,我若是能稍稍探知些訊息也行呀!”
“……我總覺得不對味兒,江以寧你沒發現你很想往人堆裡扎嗎?”蕭寒錦輕嘖一聲,“轉性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