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我還是讀書太少被騙了嗎?”
“沒有,你把書給我,我明日去書齋瞧瞧可還有其他比這好的買給你看。”蕭寒錦低頭吻吻他額頭。
這事是江以寧犯蠢,但五兩銀子賣本只教千金貴金勾欄裡那一套的書,那他可是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第二日,蕭寒錦趁著他還未睡醒時去了趟書齋,順便還帶回了好幾本文學書和筆墨紙,也不算白跑一趟。
“怎麼買了這麼多?”江以寧剛爬起來,就瞧見不遠處的餐桌上,蕭寒錦正在練字,自然也瞧見了他旁邊的東西。
“不多,隨便練練字就沒了。”蕭寒錦抬腳朝他走來,“我離開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都沒練字,我看書房裡紙張都不多了,你都沒添新的。”
江以寧點頭:“這都被你發現了,我去醫館幫忙了,回家後就不想練字。”
蕭寒錦倒是沒在這個上面和他多掰扯,反正當時的書信他也有看到,江以寧的字還算端正,也可以了。
說罷,便伺候他起床吃飯。
這段時間兩人都沒有出蕭宅,每日都是在家中貼著膩乎著,眨眼近十日過去,江以寧實在有些承受不住了,這才趕緊推著他要去外面逛逛。
府城最近喜事不少,原本蕭寒錦成為皇商的事是頭等喜事,但在他刻意低調下,即便有人提及也不會拿到明面來說了。
街上本就熱鬧,他們沒走兩步就遇上了同樣出來熱鬧的蔣亦疏,後者當即二話不說就把他往酒樓裡拽。
“你小子,今日若是碰不到,你怕是要晾著我們了!”蔣亦疏有些不忿,他哼笑,“怎麼,如今成了皇商,就要和兄長們劃清界限了?”
蕭寒錦不理他,只扭頭看顏隨州:“他每日戲這樣多,你怎麼忍的?”
顏隨州沒忍住笑起來:“陪著他。”
果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不說這些,你在聖京那段時間如何?”蔣亦疏端著茶水微抬下巴,示意他說道說道。
“尚可,沒什麼值得稀罕的,不過倒是見了那位一面,隨便聊了兩句,就讓我離開了。”蕭寒錦沒說差點被賜婚的事,這事要是被江以寧知道,怕是又要不高興犯病。
蔣亦疏聽出他藏著些話,便識趣沒深問,只笑道:“可見那位是真的看重你,竟也捨得放你離開。”
“原定賜給我的酒樓還得再裝潢,我留在那裡也是無用,明年再去。”蕭寒錦不甚在意說著,本就是他該得的東西,沒什麼好藏掖的。
“說的也是。”蔣亦疏輕笑,“你這一路走來當真是順當,我們小弟果然有福氣,嫁給你半點苦都不用吃。”
這是好意思,若是尋常人家誇哪家姑娘小哥兒,都會說誰有福氣,好福氣。
但放在蕭寒錦這裡顯然不適用的,他只笑道:“就算沒有他,我也得努力賺銀子的。”
這話若是叫不明就裡的人聽著,怕是要多心的,但這些話早在之前,江以寧就曾和蕭寒錦辯駁過。
因此並沒有吃心,反而覺得他說的很對。
“這倒也是,你野心擺在那裡,若是不努力,如何能實現?”蔣亦疏哈哈笑起來。
說笑間又聊起嚴鳴和顏理的婚事,蕭寒錦倒是聽江以寧說了那聘禮如何如何多,準備辦得如何如何盛大。
以至於嚴鳴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和他們聚聚,但想給心上人最好的東西並沒有錯,他們也都能理解。
時間一晃就到了十月二日,八月十一。
這日是嚴顏兩家的結親日。
晨起,江以寧就去了顏家陪著他,給他送禮上妝,迎親要在黃昏時候,白日裡還能有時間多聊聊,向晚意也一改往常的熱鬧性子,安安靜靜地和他們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