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對方就是故意的!
反駁就會被定為欠收拾,不反駁就會認為不在意他……反正都是要被翻來覆去收拾!
“你好煩人。”江以寧噘嘴。
“可我愛你。”蕭寒錦張口便是甜言蜜語。
江以寧見過的情愛大都含蓄委婉,甚至是羞澀的,但在蕭寒錦這裡,羞澀的永遠是他。
他紅著臉,輕咳一聲,勉為其難道:“好吧,我也愛你。”
他說著還不忘用指頭比出小巧的心。
野豬
大膽示愛的江以寧便更免不了要被收拾了, 蕭寒錦總是花招百出,而且很兇猛,但也沒有真的不顧及江以寧, 見他真的受不住了, 便停下了。
三更半夜。
漢子赤身裸背打水伺候人,全然不顧肩頸腰背上的抓痕咬痕,被伺候的人亦是趴著,從脖頸到腰臀就沒有一塊好地兒,嘴裡還喋喋不休地小聲罵著。
“壞人!”
“流氓!”
“混蛋!”
這幾句不痛不癢地, 對過分舒服的蕭寒錦來說壓根不算事兒,任由他罵著, 甚至心情大好地揚著唇,半點沒受影響。
擦拭過後開始給他抹藥, 江以寧微微側過身子, 曲起膝蓋,上面一片薄紅,他皺眉:“這裡也要來點。”
蕭寒錦便默不作聲地給他抹著, 深知自己今日有些過分,由著他折騰自己。
一連串兒弄完, 時辰都不早了。
江以寧睏倦萬分,卻還是一邊打哈欠一邊等著他。
“趴著睡?”蕭寒錦低聲問。
“嗯。”
蕭寒錦便立刻平躺著, 小心將人拉到自己懷裡,叫他上半身都壓著自己, 找到合適的位置,江以寧很快就沉沉睡去。
這番折騰, 導致他們第二日晌午才堪堪醒來。
蕭寒錦睜眼見他還在自己懷裡,微微抬頭看了眼他身上的痕跡, 確實消退了不少,不愧是府城的藥,就是管用。
他將江以寧放好,穿戴整齊走出內屋,一腳踏進前廳,就見王秀蓮正和小夏小秋擺放早、午飯。
“大嫂。”他走過去看了一眼桌面,都是清淡的飯菜,“辛苦大嫂。”
王秀蓮擺擺手:“你先趁熱吃,一會再給寧哥兒熱熱,我先過去做事。”
“好。”
蕭寒錦乾脆落座開始吃飯,雖不及在外面酒樓那些美味,但總是別有一番滋味,連帶著牽扯從前的記憶,雖然並不全然美好。
包子餡餅和清粥小菜,是從前蕭家想吃都吃不到的東西。
他吃過就準備將飯菜放進廚房,剛起身就聽到裡屋有人在叫自己,他便趕緊抬腳朝裡面走去,就見江以寧支著上身爬了起來。
他趕緊過去攙扶,讓他趴在自己懷裡,輕聲詢問:“大嫂方才送了飯菜過來,包子餡餅和粥,要不要吃點?”
江以寧往他身上蹭了蹭,嘟囔著:“什麼餡兒?”
蕭寒錦仔細想了想:“包子是蘿蔔和肉,餡餅兒是白糖的。”
“那我要吃五個肉包五個餡餅,還要喝一大鍋粥!這會餓的能吃下一頭豬!”江以寧邊說邊吞嚥著口水,喉嚨裡的腔肉還有些疼。
蕭寒錦嗤笑:“眼大肚子小,等著我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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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歸餓,江以寧食量就在那,一個肉包一個餡餅,一碗粥就給他吃得飽飽的,多一口粥都沒地方放。
本想著回來就能吃去玩,可昨日鬧的厲害,竟是叫江以寧在床上修養了好幾日,下地時肌肉裡的酸楚才減輕很多。
身體一好,就忍不住要往外跑,嚷嚷著要去山裡獵兔子打野雞。
蕭寒錦嫌他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