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方才我跟著過去,你們可知人家住哪?東二街蕭府!那府邸雖然是先前犯事大臣的,可如今早就被收拾的妥妥帖帖,華貴極了!”攤販說道,銀子可不是白拿的,他自然也知道對方為何會給他那些賞銀!
聽他這樣說,其他攤販可真是好奇了,偏也不能就擠到人家門前去看,只能和相熟的人都說說,視線就都落在還未開張的酒樓上了。
這酒樓是陛下單獨賞賜的,但因著皇商很多,大都是各司其職,蕭寒錦的皇商目前也確實沒有收到實質性的命令,目前看起來只是擔了虛職。
但能得陛下青眼,已經實屬不易,他只管等著命令就是了。
傍晚,蕭寒錦在酒樓忙活一日,內裡終於是收整的差不多,只等阿祥阿瑞把人調教好,就能直接開張營業了。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在酒樓前晃悠檢視的人多了起來。
雖說來到這裡就知道往後一舉一動都會在別人的密切關注下,但還是沒想到會這麼厲害。
不過他並沒有在意,先前有聖旨下來,自然知曉這酒樓是天子賞賜給皇商的,而他每日都出現在這裡,正是在表明身份,也是將自己推到風口上,沒人會在這時候找他的麻煩。
他帶著阿祥阿瑞急匆匆回了蕭府,整整一日,也就晨起離開時瞧見了江以寧的睡臉,這一日可都還沒見。
一腳踏進家門,他瞬間就察覺到了與眾不同,整座府邸都變得乾淨整潔,好似連空氣都很好聞。
“東家回來了。”門房連忙彎腰行禮。
其他在做事的人聽到動靜也紛紛卑躬屈膝,一副被調教的很懂事的樣子。
蕭寒錦抬手示意他們繼續做事,自己則是快步朝裡面走去,天色漸漸昏暗,後院早已開始亮起燭光。
“東家。”剛走到門口的小秋看見他眼睛一亮,“您可算回來了,奴婢去廚房讓她們把浮元子煮了。”
“去吧。”蕭寒錦接過她手裡的托盤,端著進去了。
屋內,江以寧正在和兩個小傢伙練字畫畫,他自己就沒什麼作畫天賦,便只能帶著孩子們在紙上畫著玩。
好在也沒人嫌棄他。
他聽著開門動靜,只當是小秋進來了,立刻笑道:“定是浮元子煮好了,我們先吃,等你們父親回來再給他煮。”
“好!”
“爹爹吃……”
江以寧沒力氣將他們兩個都抱起來,只能牽著他起身,剛轉過身,就瞧見蕭寒錦正依著內門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他眉梢一喜:“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蕭寒錦將端盤放下,對沖到他身前抱他大腿的兩小隻視而不見,而是敞開雙臂等著江以寧。
雖不及肌膚相貼,但久違的觸碰也叫人心動。
“我瞧外面收整的很好,你今日辛苦了。”蕭寒錦摸摸他腦袋,“幸好,酒樓也差最後的準備了,隨時都能開張。”
“那就好。”江以寧也拍拍他後背,互相安撫著。
兩人旁若無人地說完體己話,蕭寒錦這才將兩個小傢伙抱起來放到椅榻上,將浮元子放到他們面前,叫他們自己舀著吃。
“燙!要呼呼!”阿序說著就對著弟弟的勺子裡的浮元子吹了起來,幸好牙齒已經生的齊整,否則唾沫都要吹進去。
他呼著呼著口水便流了出來,連忙吸溜一口,擦擦嘴巴,解釋道:“弟弟,我不是要吃你的,就是太香了!”
安安天生就是小哭包,那雙眼睛好似隨時都含著淚,這會眉眼卻是彎彎:“給哥哥吃的!”
浮元子本就是廚娘們放涼後才叫小秋去端來的,早便不燙了,聽弟弟這麼說,阿序立刻張嘴就咬了一口,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