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往返,一副對皇商選拔並無興致的樣子。
之所以做出這番姿態來,也是想防範些,省的有些人要搞到他頭上來,給他添不痛快。
只是蕭寒錦沒想到,縱使他演得夠好,也足夠謹慎小心,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只是這些注意並非是府城人員,而是來自聖京。
他便知道,怕是有人探知了太子的行蹤。
這些人定然不敢在這種時候對他做什麼,但絕對會暗中使絆子,因此他並不敢真鬆懈精神,叫僕從們每日都檢查宅子內的東西,連酒樓裡的飯菜都不敢不盯著。
只是他沒想到,這些人會跑到家裡來。
胡厭秋覺少,再加上這陣子總是忙碌,他便更睡不著,一連數日都和別人換了值,在廊下守夜。
是夜,他依舊守著,只是許是傍晚吃了好些涼辣的東西,這會便有些不太舒服,連著跑這幾次茅房,也幸好東家他們夜間很少起夜,否則定是要惹他們生氣的。
只是也正是他這來回跑,反叫他發現些不對。下人們的茅房位置本就有些偏,更是要經過廚房才能過去,偏他就在廚房裡瞧見了微弱的光亮!
他不敢耽擱,當即便屏住呼吸瞧瞧湊了過去,透過縫隙,只瞧見有人在廚房裡翻找東西,他皺眉,莫不是有下人在屋裡找吃食呢?
“胡先生,您在這裡做什麼呢?”
一聲帶著睏倦地聲音砸在胡厭秋心上,給他砸的心臟狂跳,連帶著驚動了屋裡翻找的賊人,廚房內瞬間發出聲響。
眼看著鬧出動靜,胡厭秋便扯著嗓子喊了一句:“進賊啦!快來人啊!”
動靜
是夜, 蕭宅燈火通明。
蕭寒錦披著衣裳坐在廳前,冰冷且帶著怒意的視線淡淡掃過被五花大綁被放倒在地的賊人。
他是想過會人來動手腳,只是沒想到會找到廚房去。
他有他的規矩, 如今天氣漸熱, 再美味的吃食都不會過夜,廚房更是清理得乾淨沒有灰塵,誰會將皇商選拔的菜品放到廚房裡等著變質?
再者,即便是要偷秘方菜譜也該是去書房,怎麼就惦記上了他的廚房?還將裡面翻得亂七八糟!
一想到要重新按照自己的習慣整理廚房, 蕭寒錦周身的怒意便更加難以控制。
“說吧,誰派你來的?”他語氣慵懶, 似乎並不在意他的行為惡劣與否,“時辰不早了, 早問些回話, 大家都能回去休息。”
賊人唔唔兩聲,起都起不來,只能如蛆蟲般在地上蹭著, 你被堵著嘴說句話試試?
蕭寒錦撩起眼皮看一眼胡厭秋,後者立刻明白, 將他嘴裡團著的白布拽下來。那賊人被一大團布堵的有些乾嘔,被逼出生理性眼淚來。
他啞聲道:“你參加皇商選拔的事已經瞞不住, 更有人知曉你與太子來往密切,自然不會由著你發展。”
蕭寒錦頓覺無趣:“說些我不知道的。”
賊人一噎, 繼續說道:“上面有命令,要我們偷取你的食譜。”
蕭寒錦等了半天都不見他接下句, 問道:“沒了?”
賊人:“沒了。”
按照主子們的說法,蕭寒錦就是從窮鄉僻壤來的泥腿子, 縱然有幸得陛下和太子賞識,那也只是走狗屎運罷了,估計是沒什麼真本事,知道有聖京的人和他作對,怕是會嚇的連菜刀都拿不穩。
只是他看蕭寒錦聽他說完話還懶懶地打哈欠,半點不像是被嚇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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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似乎是在嫌棄他們這種行為不夠刺激。
蕭寒錦嗤笑:“那你可找到食譜了?”
賊人乖乖回答:“沒有。”
他要是找到了,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