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皓鑭臉色鐵青;“胡說,你是本宮的君侍,母帝豈能將你另嫁她人?!”
她不信,完全不信,更何況邵錦聰還中了情蠱。
對情蠱!
不對,她看向邵錦聰,觀察著他的表情。
“你,蠱毒解…”
她話沒說完,直接嚥了回去。
神情閃爍不安,不敢看邵錦聰。
邵錦聰譏笑一聲;“怎麼,蠱毒解了不是正合二殿下心意嘛,二殿下當初下蠱毒,肯定能猜到六殿下一定會為我解蠱,從而傷及心脈。”
“現在六殿下危在旦夕,少典皓鑭,你滿意了?”
“六姐危在旦夕?”少典子卿忽然出聲;“什麼時候的事?好好的,怎會危在旦夕?六姐不是剛回京嗎。”
她看向旁邊的少典舍愚;“四姐,這事你知道嗎?”
少典舍愚也是一臉懵逼;“我不知道啊,昨日我去六妹府上,少英說六妹進了宮,我原想進宮見六妹的,但還沒進宮呢,就被匡宗正喊住了,說是商討明日迎春宴之事。”
“等我忙完已經是半夜了,心想著六妹肯定休息了,今日你們二人又剛好回來,想著今日再續,沒成想…”
“匡宗正?”少典子卿微微蹙眉;“可是匡子裕?”
宗正是官銜的名字,主要負責皇族的各大宴會以及其它事務。
少典舍愚點頭;“對啊,是匡子裕,七妹久居隅夷,竟也知道她的名字?”
少典子卿看向少典皓鑭,眉眼間帶著寒氣。
前段時間在隅夷臨別之前,六姐曾說過,匡子裕是二姐的人。
昨天六姐出事,匡子裕卻把四姐喊走了。
這其中定然有什麼陰謀。
“哎呀!”旁邊的少典春娥陰陽出聲;“七妹可真了不得啊,人在隅夷竟然能知曉匡子裕是誰,這匡子裕可是一年前才上任的呢。”
她說著頓了頓,嘶了一聲看向少典皓鑭,臉上帶著奸笑。
“二姐,我記得,匡子裕好似是你提拔的人吧?”
少典皓鑭臉色大變,凝了眼少典春娥。
“閉嘴,這裡沒你的事。”
少典春娥嚇得拍了拍胸口;“二姐,你好凶啊,三妹哪裡說錯話了嗎?”
少典春娥個頭是她們幾個當中最矮的,小家碧玉的那種,不笑的時候也就是一般人。
可一旦笑起來,卻很美,也很扎眼。
她的笑很有感染力,讓人忍俊不住想要跟著她一起笑。
但她眼底精芒是遮不住的那種,一眼看去就給人覺得她不是一個好人。
邵錦聰微微蹙眉,不想聽她們說話,他也聽不懂她們之間的彎彎繞繞,揮開少典皓鑭,拿著腰牌進了宮。
少典皓鑭想要攔她,卻被少典子卿抓住了胳膊,壓低聲音道。
“二姐,我曾說過,我們都是一母同胞的親姊妹,為了一個男人反目成仇,有損吾大周威嚴。”
“還望二姐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強扭的瓜不甜!”
少典子卿說完,鬆開少典皓鑭,轉身進了宮。
少典皓鑭臉色陰晴不定,緊跟著進了宮。
少典春娥譏笑一聲挑挑眉,揹著手,自傲的抬頭挺胸的也跟著進去,自然她是去看戲的。
臨走之前,她看了眼旁邊的少典舍愚。
見她一副愁雲慘淡,不明所以,還非要深思的模樣。
上前一步,攔住她的肩膀。
“四妹,想什麼呢?”
“關你何事。”少典舍愚甩開她的手,沒好氣道。
少典春娥也不惱怒,一臉笑意的繼續將手搭在她肩膀上。
“好了,你這腦袋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