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能讓她啟用令牌之人。
可這人卻不想要那個位置,只想偏執一隅。
她緩緩下跪,苦口婆心的哀求。
“求殿下給花慶梅機會,這令牌是那貴人所託,她用命救了老奴,老奴答應過她,一定會推翻那人,眼下老奴只能求助殿下!”
見少典姒水不接令牌,也不接,神情還有些為難。
她急了,砰砰叩頭。
“好好好,行了行了,起來快起來。”
少典姒水被逼無奈,將她扶起,嘆息一聲。
“好,我聽你的,聽你的,但是你沒見過二姐,若你見了二姐定然會有所改觀的。”
心裡卻暗自震驚,這令牌竟然不是老嫗的,而是另有她人?
花慶梅竟然如此警惕,到現在才告訴她真實實情。
花慶梅不置可否,殿下到現在都看不透二皇女的心,她卻能看懂。
她無法跟殿下說明二皇女此人並非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簡單,如果說太多,殿下反而疑心她挑撥二皇女與她之間的關係。
她將令牌交給殿下,壓低聲音道。
“殿下,令牌在您手,老奴就放心了。”
“戊章已經被我暗中派到二殿下的軍營中歷練,您放心,老奴永遠站在您這邊。”
她話剛落,外面急匆匆的走來一名侍衛。
“參見六殿下。”
花慶梅趕緊起身,垂頭立在一旁。
少典姒水急忙收了令牌,看向來人。
“何事?”
侍衛道;“迎親隊在城外受到突襲,邵公子與月公子被抓,王爺派屬下通知六殿下,莫要擔心,王爺定然會救出他們。”
“什麼?”少典姒水臉色微變;“偷襲?何人所為。”
侍衛道;“回六殿下,並未見到劫匪是何人,是二皇女與王爺猜測邵公子跟月公子被抓。”
“備馬。”少典姒水冷聲吩咐,轉首叮囑老嫗;“照顧好她,本宮去去就回。”
“喏,老奴定然會照顧好小丫頭,不會讓殿下擔憂。”
老嫗領命,少典姒水快速離開府邸,讓侍衛帶路前往邵錦聰跟月澈慕被劫持的地方。
少典皓鑭跟少典子卿已經不在了,她們都已經全去營救。
她剛到這,就見聞大人在一旁急的來回踱步,見到她就像見到主心骨。
擔憂之心微安,眸子也亮了。
“六殿下!”
少典姒水厲色道;“如何會被劫持,對方多少人,你們這麼多人是擺設嗎?”
聞人衣一副有苦難言的表情道;“是休息途中,月公子久坐有些累,下車走動,邵公子說有話跟他講,跟他一起走動,二人前往了那邊的密林中。”
“二殿下原本想跟著,但邵公子不讓,之後二人越走越遠,身影消失。”
“之後又久久不見他們出來,二殿下這才帶人親自前去尋找。”
“卻只找到邵公子的貼身信物,這才發覺事有蹊蹺,恐是二人被劫持。”
“二殿下已經派出所有侍衛,前去尋找,未見蹤影。”
少典姒水皺了皺眉,視線看向右側的密林。
因冬季原因,林子雖密集,但樹木卻成了光桿司令一樣光禿禿的。
在那裡被劫持,是個人都能發現,聞人卻說他們倆越走越遠直到身影消失看不見,之後就被劫持。
莫非是月澈慕暗中搞的鬼?
這些情節,書中並未有。
少典姒水也很難猜到其背後的陰謀。
她吩咐道;“汝等先行隅夷驛站,今夜暫留隅夷。”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