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的大青蟹是不是?”
江寒沒想到江建白打聽的那麼清楚。
江建白呵呵的笑著,“他們說你找到藤壺窩了。那藤壺撬了好多次都沒撬完,這跟找到了礦又有什麼區別。”
“你一定很缺人吧,你哥這段時間正好有時間,就讓你哥幫你賺更多的錢吧。”
繞了這麼一大圈,江寒總算明白江建白要做什麼了。
他對著江建白笑了笑,“那些人胡說的。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呢。”
“還有啊,我記得堂哥一直都很厲害的。他怎麼可能會要我幫忙呢?”
江建白覺得江寒的話實在是刺耳,“不是你幫你哥,是你哥幫你。反正你缺人也要找別人,還不如找你哥。”
江寒真的被江建白無恥的話給刺激到了,“對不起,我不缺人。而且我爸我媽就生了我和我姐兩個,我沒有哥。”
江運只是他堂哥。
江寒把話說清楚就走了。
江建白氣得在他背後罵罵咧咧,“好你個江寒,寧願要個勞改犯做幫手,也不讓建白幫你。你這種不顧血脈親情的白眼狼,遲早會受報應的……”
江建白還生氣的踢邊上的石頭,江寒有沒有報應不知道,他的腳用力不大,大腳趾差點斷了。
江寒加快了腳步離開,他心中警鈴大作,他不是怕江建白罵他,而是怕地基的事情會有變故。
早上出辦公室的時候,餘老也提醒過他。
就算其他東西沒有問題,但這塊地皮是批給他爸的。
從理論上講,並沒有直接批到他的身上。
而現在他爸爸已經過世了,他是要在爸爸過世之後繼承這一塊地皮。
這裡頭肯定需要加一些流程。
江寒也查過一些案例,在農村真的有一些叔伯之類,和兄弟的子女,爭奪兄弟的遺產。
以江寒對江建白的瞭解,江建白完全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江寒確定沒人跟著他,就抓緊時間,把能辦的證明都辦了,
回到張海岱的出租屋,江寒把辦出來的所有資料都鎖進抽屜裡。
“寒哥今天去趕海嗎?我看過天氣預報了,今天的風還行。”
見江寒沒反應,張海岱又嘀咕道:“也不知道今天的天氣預報準不準,要不晚上起來後,我先看一下天氣預報。如果實時天氣的風力不大的話,我再叫醒你。”
其實江寒是在想其他事情,林哥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但碼頭那邊還有其他人盯著他。
他的貨一箱箱的從碼頭走,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這個節骨眼上,他要不要這麼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