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道友,你們西方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居然又做起了威脅本座弟子的事情?”
“怎麼,之前在東海還沒有被本座打服,想要再跟本座較量一下嗎?”
就在接引道人有些得意之際,通天教主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通天教主聲如洪鐘,震得虛空都有些微微顫抖。
看著接引道人與準提道人的模樣,通天教主有些不屑。
西方二聖除了彼此之間的情誼讓人羨慕之外,其他還真沒有通天教主看得起的地方。
“通天,他竟然出現在此地!他究竟何時到來的呢?明明多寶叛教立佛,他怎會毫無慍怒之色?”
接引道人聞聽通天教主的嗓音,不禁微微蹙眉,心中湧起無數疑問。
通天教主此刻的言行舉止,與接引道人原先的設想完全不同。
按常理推斷,多寶道人膽敢背叛教派、創立佛教,通天教主作為多寶道人的師尊,理應勃然大怒才是。
然而,通天教主的反應卻令接引道人大惑不解。
他實在難以理解通天教主的這種態度。
原本預計中的通天教主應當是怒火中燒,可現實卻完全出乎意料。
面對這一情況,接引道人感到十分困惑。
“通天道友切莫誤會,本座不過是見到貴派弟子竟敢叛教立佛,心生憤慨,特想替通天道友略施懲戒罷了。”
儘管對接引道人而言,通天教主的態度令人費解,但他還是主動開口解釋,表示自己並無惡意,純粹是出於對通天教主的關心。
東海一戰,兩人也見識到了通天教主的實力,對於他十分的忌憚。
“接引道友,本座的弟子,什麼時候輪到你們西方教來教訓了。
多寶能夠立佛教,那是他有這個本事,本座作為他的師尊,替他高興還來不及,豈會懲戒他?
本座勸你們二人不要多管閒事,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就趕緊離開吧,別影響本座的弟子做事。”
通天教主清楚接引道人的小心思,自然不會他們對多寶道人有威脅。
“通天道友,既然多寶道人叛教立佛之事,你並不在意,那本座自然也就不好再多嘴多舌、插手此事了。
只是,這西方世界可是我西方教的大本營和根據地啊!
還望通天道友能夠高抬貴手,讓多寶道人身離西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和麻煩。”
接引道人雖然意外通天教主的態度,卻也不敢多管。
不過,不管通天教主怎麼想,多寶道人在西方立佛教,已然對西方教構成了巨大威脅。
若是任由其坐大,日後恐怕會成為西方教的心腹大患!
因此,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讓多寶道人繼續留在西方世界。
否則,一旦養虎為患,後果不堪設想!
事關西方教的未來,接引道人絕對不會妥協。
“接引道友,你這話就有些強詞奪理了,西方是西方,西方教是西方教。
什麼時候,西方世界成為你西方教的地盤了,本座怎麼不知道?”
面對接引道人的言論,通天教主十分的不屑。
且不說西方世界不是西方教的地盤,即便真的是,那又如何,他通天教主想要做的事,豈是西方二聖能夠阻止的。
“通天道友,你什麼意思,莫非是想仗著自己的實力強大,欺辱我西方不成?”
接引道人見通天教主不打算讓多寶離開西方世界,頓時有些憤怒了起來。
西方世界是他西方教的根基,若是讓多寶進來分一杯羹,那他們二人想要還清欠天道的功德就更難了。
若非是忌憚通天教主的強大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