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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王錚和蔣芷鳶對視了一眼，然後連忙出去一看。
住在不遠處的李奶奶拍著大腿，跌坐在地上，無助地喊著。
“救命啊，誰來看看我家虎子啊。”
“李奶奶，你先別急，我這就過去。”
王錚將李奶奶扶了起來，然後跑向了李家，蔣芷鳶也緊跟在他身後。
李家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有人打電話聯絡醫院，有人想要抱孩子上車，但這種抽搐發狂的情況誰也不敢輕易亂動孩子。
怕一個搞不好，情況更嚴重了。
除了李家本家人，還有一些親戚，一些來附近鄰居家的人來看戲。
這群人都不急，在旁邊竊竊私語。
孩子的父母抱著孩子，死死抓住四肢，別讓他傷到自己。
而李奶奶是跑去了王家把王錚給叫了過來。
“也不知道媽怎麼想的，虎子這麼個情況她要去叫王家那小子過來。”
一旁的人拉了拉他，抱怨的那個人回頭看到王錚，頓時訕訕禁了聲。
“李哥嫂子，你們先抱住虎子，別讓他掙扎，我來看看。”
王錚走過去，蹲下翻看了虎子的眼皮，又開啟手電筒，扒開他的口腔檢視舌頭。
“恐怕是羊癲瘋。”蔣芷鳶在一旁出聲道，臉色凝重。
這種小地方羊癲瘋發作可不是小事情，會要命的。
“怎麼是羊癲瘋呢！”
“不可能，虎子之前都好好的，就突然剛才抽了，也沒打他也沒罵他啊。”
李嫂子說著說著就嗚嗚的哭了。
屋子裡有些人不安慰，反而不嫌事情亂，誇大事情嚴重性。
“這可怎麼好，羊癲瘋啊，李嬸子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咯。”
“可憐虎子年紀小小怎麼就得了羊癲了。”
“準時上次李家沒祭拜龍王廟，這下好了，誒，造孽啊。”
…
蔣芷鳶冷冷掃過那幾個說風涼話的人，被看到的幾個男人紛紛閉了嘴，還不要臉地對蔣芷鳶笑。
見此，蔣芷鳶冷哼了一聲。
抽搐吐白沫，大機率是羊癲瘋，但也不排除是中毒的可能。
只有劇毒才會這幅樣子，但一個孩子從哪裡接觸劇毒的東西。
所以蔣芷鳶判斷虎子是羊癲瘋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邊王錚不斷用力按壓虎子的人中，終於將人給安撫住，不再抽搐了。
他對著李家人問道：“今天虎子吃了什麼東西？”
“吃的就是飯，這菜大傢伙也吃了，沒見出問題。”
“仔細想想，他除了飯有沒有吃其他東西，比如野生植物之類的的？”
李哥想了想又猶豫的搖頭。
這時一個孩子突然說道：“虎子他今天和我去了山上，吃了野果，我也吃了呀。”
聞言在場幾個大人臉色頓變，孩子母親連忙拉著小孩檢查。
“那就是中毒了。”王錚說完，將虎子倒放著，拍著他的背部順氣。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吐出任何食物殘渣，口中依然吐著白沫。
王錚竟然發現了紅斑，從耳朵處蔓延臉上，轉眼間就長到了脖子那裡。
李嫂子看到了，嚇得直尖叫，王錚被這樣一弄，也有些焦急起來。
他不知道虎子中的是什麼毒，見這樣子肯定是劇毒沒錯了。
可小河村離鎮上這麼遠，就算趕急送鎮上，小醫院裡百分之百是沒有血清的。
到那時候，轉到市裡醫院什麼都晚了。
難道就這樣看著虎子沒了命嗎？
電光火石間，王錚想起御龍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