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臣妾放下來。”
“你沒有認錯,”
姜嫻愉快地認可了他:“我現在要把你推下去了。”
說罷,她彷彿真的要鬆開手。
這下子把小太監嚇得夠嗆,不敢再裝神弄怪,嗓子也恢復太監的尖利:“娘娘千萬別!是奴才錯了,求娘娘要奴才一命,奴才只是一時調皮,生了戲弄娘娘的心,望娘娘饒了奴才的狗命。”
驚惶交加之際,他仍不敢供出容貴妃。
姜嫻挑眉,淡淡地掃他一眼:“一時調皮,喜歡把九族的腦袋掛在腰間玩耍?枕秋,去打桶水上來。”
枕秋手腳極麻利,不到兩分鐘就打上來滿滿一桶水。
姜嫻將小太監的頭往水桶裡按下去,再用手拍擦掉他臉上的烏黑,再把他的頭抬起來。姜嫻沒有故意讓他窒息,但他仍然因為害怕而嗆了兩口冰冷的井水。
枕秋將他的臉抬起來,氣憤地說:“原來是個太監!”
小太監不住地求饒。
他料想顧貴人進宮不久,該會比年資長的娘娘更心軟些。不料姜嫻微笑:“我只是個貴人,當不起你一句娘娘的稱呼,叫你來嚇唬我的人才配叫娘娘。”
她一眼也不錯開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變化。
在這個情況下,問是問不出來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