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閉著雙目,無人能看清她眼底的思緒,不過身上透體而出的冷氣,卻能讓人感覺到她此刻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妙。
相信每一個被當作沙包的女人,都不會太開心。
也不知道狂奔了多久,任清鳳感覺到耳邊的風不再呼嘯,緩緩的抬起眼簾,四處瞧了瞧,發現此刻他們站在一處庭院之中。
庭院不大,卻遍地鬱金香,處處花香怡然,讓這小小的庭院,也添了一份雅緻。
獨孤意走在鬱金香中,任清鳳注意到他的步伐很奇特,似是在走什麼陣法。
任清鳳不由得睜大眼睛,還真的看出點名堂,果然是陣法,只是可惜,這陣法她不是太懂。
以花為陣,這些驚才絕豔的天才,還真的風雅的很。
既然看不出什麼名堂,任清鳳也懶得在看,反而閉起眼睛,獨孤意也不說話,只是快速的在花叢中走過,半響之後,他輕輕一躍,任清鳳心中明白,這是過陣了。
睜開眼睛,果然不再見鬱金香,而是一條舒雅的長廊,內院顯現出來,剛剛的庭院小而雅,可是此刻卻是異常寬闊,長廊之上,諸多的燈籠搖曳,將整個庭院照的亮如白晝。
果真的別有洞天。
“參見殿下!”
獨孤意剛剛站定,就有兩名一身黑衣,面色冷漠,毫無表情的男子上前行禮,瞧見被扛著的任清鳳,卻是半點異色都沒有,彷彿她不過是透明之物。
獨孤意冷冷淡淡的應了一聲,異常的威嚴,和在任清鳳內室之時半點也不相同,根本再不出那秀逗之感。
就見獨孤意冷著臉,寒著眉,直接扛著任清鳳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佈置的雅緻大方,他很是隨意的將任清鳳丟在了床上,不過手下力道卻是用的正好,倒沒有讓任清鳳感到疼痛,不過依舊讓任清鳳的眉頭蹙了一下。
先是做沙包扛著,現在卻又是扔著,這感覺實在不妙。
“喂!”任清鳳驟然開口,卻又頓住——咦,居然解開了啞穴,一時間倒是將先前的話給忘了,反而瞪著他道:“你要帶我回秦國,至少問問我樂意不樂意吧?”怎麼說,她也是當事人,怎麼著也該問問她的意見啊!
獨孤意顯然沒有想到這茬,眉頭一挑,想了一下,才問:“你樂意嗎?”
樂你妹的頭!
任清鳳發現她有些抓狂了,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雞同鴨講,眼前這位玉石美男,在她面前,實在是秀逗的無法溝通,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
“你瞧我這樣子像是樂意嗎?”任清鳳白了他一眼,生怕這位敢情缺失症患者不明白,更是解說的清楚:“你點了我的穴道,不就是知道我不樂意嗎?”
“不是!我點你穴道,是擔心你弄出聲響,驚動你院子裡的護衛,他很厲害!”
獨孤意的話說得在誠懇不過,他沒有撒謊騙人,那西華院的護衛,的確厲害,若不是他被人絆住,他未必能輕易將任清鳳帶出來。
他巴巴兒的看向任清鳳,用一雙溼漉漉的美眸凝視著她,緩緩的說道:“你願意跟我去秦國嗎?去做我太子妃,我保證,你在秦國絕對不會受到欺辱,我會護著你的!”
嘎!
任清鳳想了千萬種可能,卻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幾下,不知道是痛,還是煩躁。
這些人都是瓜壞了,怎麼忽然之間,她變成這等香饃饃了,三國的太子,居然個個吃了迷藥一般,都要娶她做太子妃。
這事情實在太過詭異了。
風流韻說什麼一見鍾情,青軒逸說什麼一感鍾情,可是眼前的這位呢,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就要娶她做太子妃。
這……若是其中沒有蹊蹺,她敢將腦袋擰下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