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依靠著他而立——不會這黑心的女人,真的閹了他吧!
“喂,昭王,咱們都是男人,你可不能見死不救!”風流韻瞧著一旁獨自品茶,像是老僧入定的青軒林,心中將青軒林恨的要死,嘴下卻不得不出聲求救。
任清鳳的手段,他是切身感受過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真的沒了下面的命根子,他還算什麼男人,還能怎麼給他的鳳兒幸福。
青軒林抬眉,溫潤優雅,如水柔軟:“打是親,罵是愛,風太子情趣別具一格,我怎麼能破壞了,豈不是天人共怒?”
“你……”風流韻瞪著青軒林,無語,就知道姓青的沒幾個好人。
任清鳳似是看懂他眸中的擔憂,冷冷的哼了一聲:“膽小鬼!”
不就是根金箍棒嗎?真不知道這些男人怎麼就如此重視,難不成沒了那根棍子,就活不下去了,人家李蓮英不照樣玩轉宮廷?
狠狠地鄙視了風流韻一眼,腳下一抬,眼角流瀉出一絲似笑非笑,就這麼將他身子給踢飛了出去,直直往那大廳中央的高臺而去。
她自然不會真的傻的閹了趙國的太子,又不是閒著骨頭髮癢了。
敢對風流韻出手,那是看出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定然會躲過她的攻擊。
只是若不給這個偷窺狂一個狠狠地教訓,她這口氣如何能消?
風流韻的身影如墜落的隕石一般,帶著一道寒氣,從眾人的頭頂飛嘯而過,“砰”的一聲重響,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風流韻的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任清鳳在雅間之上,依稀聽見一聲沉重的悶哼,似是痛楚無比,花瓣一樣的唇,微微一勾,對著墨色淡然道:“走,去找管事,三千兩銀子送上,咱們就回家。”
家?
墨色心下一動,一種陌生的溫暖漸漸染上他冰冷的心房——他終於有家了。
看著眼前自然將他拉入家人的少女,第一次,他有了一種歸屬感。
雖然他的主子看著出手狠辣,決絕無比,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可是他就喜歡主子的這份狠辣之勁。
看著就痛快!
他的世界是強者生存,弱者淘汰,想要生存下來,只有強悍,狠辣。
這一刻,他百分百的肯定,主子和他是同一類人,驕傲而強悍,狠絕而毒辣。
任清雲看著那重重摔在地上的風流韻,見他一動不動,死死的躺在地上,臉色一白,有些擔憂:“姐,這風太子……”
太子之尊,何等重要,若是真的被自家的姐姐給弄傷,弄殘,或是弄沒氣了,那都是天大的禍事。
“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他這樣的禍害,死不了!”
任清鳳的語氣,還殘留著冷意,若不是考慮到風流韻太子之尊,真弄殘,玩完了他,會挑起兩國之戰,到時候弄得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她還真的不介意將他給閹了,也算是給天下女子除去一個禍害。
“哦!”任清雲聽說風流韻死不了,頓時抬步跟在任清鳳的身後,只是又不放心的看了風流韻一眼,眼中閃過同情之色:好男不跟女鬥,他家姐姐這兩日受刺激頗多,性情大變,這風太子什麼時候招惹不好,怎麼就好死不死的這時候來惹姐姐,這不是找抽嗎?
出了雅間,下了樓梯,風流韻依舊躺在高臺上,一動不動,下面圍觀的人眾多,想獻殷勤的也很多,可是想著風流韻古怪行事風格,眾人也不敢上前。
任清雲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不過自家姐姐發話了,他也不敢上臺去看。
三人就這樣揚長而去,自始自終都沒有想到雅間裡還有魯國清雅如玉的昭王殿下。
昭王嘴角抽了抽,他怎麼也算是芝蘭玉樹的俊俏人兒?剛剛更是出言替任清鳳解圍出氣,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