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傷到了胳膊,好在不是特別嚴重,多謝姨父關心。”
“你這麼操心做什麼?清水現在得了德妃娘娘的青睞,難不成你還擔心,在宮中誰還能欺負她不成?”
李秋月瞧著唐家嶺那關心備至的模樣,心中又不痛快起來,勉強忍住脾氣,沒有發飆,可是卻還是僵硬著臉,語氣嘲諷的說道。
唐家嶺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家醜,只得勉強扯了下臉皮,應和道:“瞧我這記性,倒是忘了這茬。”
然後夫妻二人就各自分道揚鑣,融入各自的圈子,倒是唐若昕停留在原處,目光痴痴的看著任清水,擔憂的問道:“清水妹妹,你的手沒事吧?”
他的眼神太過的灼熱,他的神情太過的痴迷,他的表現也太過的明顯,那份傾心之色,莫說敏銳如任清鳳,就是觀感遲鈍的夫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沒想到,唐若昕在任家吃了那麼大的虧,斷了子孫根,居然還是這麼好色,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這話還真的沒錯。
任清鳳眼中閃過一道趣味,不過對任清水倒是有些另眼相看,沒想到她居然從豬腦子進步成猴腦子了,居然曉得大庭廣眾之下為自個兒洗清汙水。
唐若昕這等表現,眾人看了,只會以為他好色成性,說不得自個兒瞧上了姨妹妹身邊的丫頭,強上了。
這樣一來,那些加註在任清水身上的流言自然會少很多,
接下來又有不少大臣攜帶著妻兒進殿,其中赫然有任碧波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任清鳳的錯覺,就覺得今兒個李秋華的目光炙熱的能將她的衣衫燒成灰,就是沉穩如任清流,也在應酬之餘,不時的將目光轉向她。
任清鳳心中暗自詫異,有些不解這二人詭異的態度,而她詫異之中,李秋華居然往她身邊而來,距離越近,任清鳳越發能感受到她越加灼熱的目光。
正在李秋華欲要開口之際,太監特有的尖刻嗓音響了起來:“請眾位貴人入席!”
大殿中的几案都是按照爵位品階劃分,左邊為男子,右邊則是女眷,任清鳳被安排在右邊第一席,與青軒逸遙遙相對,眾人瞧在眼中,心中越發的明白,隱晦打量任清鳳目光越發的多了,就連任碧波都看了她好幾眼。
任清鳳卻彷如沒有瞧見眾人打量的目光,神色平靜。
這等波瀾不興,大氣磅礴,倒是贏得不少人的暗自讚賞,青軒逸一直目光溫柔的注視著她,他與有榮焉。
眾人落座完畢,就聽得太監再次唱道:“皇上駕到,德妃娘娘駕到!”
眾人忙起身,行禮,一時間大殿中,鴉雀無聲,魯皇是被抬著進來,似乎身體的不適,讓他的性格也變得扭曲,他彷彿十分享受此刻高高在上的感覺,等了半醒,才緩緩的開口:“平身吧!”
帝妃二人落座,德妃娘娘面上覆著面紗,不能瞧見真容,可是一層的面紗,哪裡能阻斷美人的風姿,反而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當她裸露在為的雙目掃過任清鳳所在時,微微一凝,然後極快的移開。
任清鳳感受到德妃的冷寒目光,眸光微縮,暗自思量起來。
半響之後,抬頭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帝妃,暗自冷笑:魯皇與德妃,倒是烏龜配王八,這二人一箇中風不能動,一個覆面不能吃,正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