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求饒。
她們並不是皇后身邊貼身伺候的,可是若是當真是就這樣弄丟了皇后,她們的性命也是難保。
更何況這樣的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更何況是堂堂皇后不告而別,皇帝的臉面何在?
“江姑娘一向和皇后交好,親如姐妹一般,只是現在這外頭那麼亂,她們為何要選在這個時候跑……”
一聲巨響,憐妃沒有說完的話化作一聲驚呼。
蕭恕當著她的面把一個盆花踢下臺階,就在她跟前撞了個粉碎。
飛濺的瓷片都險些劃傷她的臉。
憐妃小臉慘白,捂著胸口連連後退幾步,嚇得魂不守舍。
蕭恕神色可怖地看著她,“憐妃娘娘話不可亂說。”
“你——”憐妃伸出一指,氣得渾身發抖。
蕭恕目中無人,就連她也敢欺負,那一瓷盆明顯是對著她踢來的,就是不想她把話說出口。
“陛下,初城的城門都由宣雲衛接管,皇后若是出城了,必然會有人來通知,既然沒有任何人來報信,可見皇后現下還在城內。”蕭恕轉過身,對著高允一抱拳道:“臣願意即刻去找。”
“對,現在就去找。”高允緩過氣來,點點頭,“朕也一起同去。”
別院裡翻天覆地,聚福樓也一片狼藉。
裡面有兩名尊貴的女客不勝酒力,通通醉倒了,原本早早就該回去,硬生生耽擱到了天黑。
一個哭哭啼啼,一個上房揭瓦。
“我跟你說,他、他真的是個狗男人!我當初就是、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他嗚嗚嗚,誰知道他這麼狼心狗肺!真應該拿把刀把他剁掉!”韓皇后哭著,還用手刀從上至下,惡狠狠地揮了一下。
宮婢們嚇得快要魂飛魄散了,可是韓皇后坐在地上,她們誰扶也扶不起來,想捂也捂不住,只能在旁邊團團轉,乾著急。
好在翠珠 無關 和洗澡沒什麼關係
江燕如滿身都散發著果酒的香甜。
就好像是浸泡在酒裡的一枚果子, 浸潤得嬌豔欲滴。
若這個果子不長嘴的話,那一定更加完美。
江燕如剛剛已經說了很多‘胡話’,現在清醒了就很自覺地閉緊了嘴巴。
不過她也只是自欺欺人,畢竟要說得罪蕭恕, 她也早就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