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來救人的。”小蝶快速地解釋了一遍。
跑腿小廝瞪圓了眼,狐疑地掃過兩邊的黑衣人。
這些人的身形樣貌,穿衣打扮,看起來可不像是好人,倒像是打家劫舍的賊人!
江旭勉強扯出一個靦腆的微笑,成謙則把臉一板,虎視眈眈瞪來。
小廝害怕地縮到小蝶身後,“小蝶姐姐,管事說出事了。”
“出什麼事?”小蝶示意他別怕,慢慢說。
小廝卻拉著她的袖子急道:“說是韓國舅死、死了!官兵都來圍樓了!管事的說要讓樓裡的人都要去見官!”
“什麼!”這一聲是成謙發出來的。
韓國舅被他一掌劈暈關在屋中,且命了人看好,只等蕭恕回頭再來處置,怎麼就忽然死了?
而且官兵來圍樓,來得也太快了。
“來者是何人?”
小廝被凶神惡煞的成謙一瞪,哆嗦回道:“他們穿金甲,想來是、是執金衛!”
成謙不敢置信地反問:“執金衛?”
執金衛原是廢太子的舊兵,現今皇帝無子嗣,執金衛無主就歸於禁軍麾下,暫理市井小事。
本就是有殺雞用牛刀,逐漸放逐之意。
而且,他們怎麼會來?
外面翻天覆地,屋內翻……
蕭恕沒能翻過身,就這般仰躺在氍毹上,扣著那截纖細的脖頸,不住地加深這個吻。
江燕如起不了身,只能被他拖入漩渦中。
旃檀的香氣將她重重疊疊包裹,她一頭陷入了這旖旎的溫情之中,不想出來。
像是水裡的兩尾魚,不斷交換著口裡的空氣與水,好像這樣做,那些火就不會再灼傷他們。
蕭恕微微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有片刻的愣怔,然後他閉緊雙目,更用力吻了上去。
說是放縱也好,洩憤也罷,此時此刻他是一頭栽了進去,抽不出來。
江燕如軟得像棉花,完全沒了力氣,蕭恕比她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