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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開文和夢芽美冷靜地進入紀開桀下榻的飯店,就離白色圍牆隔著一條路,離車站比較近,飯店的客群以商務客為主。
一進大廳走近櫃檯,澤田隆表明身份詢問櫃檯關於紀開桀入住時間和預定離開時間。
紀開文和夢芽美到房門鑰匙對應的房號,紀開文遞出鑰匙給澤田隆開門,這是降低他的懷疑警戒心。
三人踏進商務型房間空間不能和觀光客群房型比較,棉被翻開一角對應著書桌上的筆電,西裝褲掛在椅背上,領帶和西裝外套掛在衣櫃裡,浴室就開封的一次性牙刷,和幾條微溼的毛巾。
「還好沒有臭襪子。」夢芽美在意臭氣問題。
「他穿在腳上還沒脫,一定很臭。」紀開文接著夢芽美的話,捏著鼻子用手揮揮表示。
澤田隆看到一角垃圾桶裡的免洗襪,笑著眼前兩個對臭襪子感冒的人。
「重點,行李箱在哪裡?」
「找一下西裝用防塵套,附近就會有行李箱吧。」紀開文順著著西裝褲壓痕,將西裝褲掛上西裝外套衣架內,調整領帶位置。
芽美在衣櫃上層看到水平放置的登機箱,抱怨說「這麼小,東西怎麼放得下?!」看到壓在下面的防塵袋,遞給紀開文「找到防塵套了。」
「完工,可以回去了。」紀開文拿起西裝和筆電,看了一眼芽美提的登機箱,證據在芽美轉移澤田隆注意力下,口袋裡都摸過一遍,收據及車票都從口袋清出來。
返回車輛上位在後座的夢芽美提著登機箱好奇,雙手像是搖骰子一樣上下左右晃動,想聽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
「芽美你是會管老公管死死的型別嗎?」紀開文將筆電放在大腿上,西裝為了不壓到掛在車門上的握把,造成一個死角。
「姐,你不好奇嗎?為什麼不把西裝塞進去,要用手提著,是學日劇嗎?」夢芽美很有學習精神發問。
「你去問你未來的老公吧!」紀開文打住不回答這無理頭的十萬個為什麼。
在澤田隆憋笑下,紀開文和夢芽美再次來到一桌四個椅子的房間,另一個警部帶紀開桀進到房間內,紀開桀還打個哈欠。
夢芽美先遞上手提登機箱,同時翻譯澤田隆的要求「開啟行李箱。」
紀開桀雙手撥著密碼鎖,看到護照放在防水夾鏈袋裡,襯衫內衣布質類都染上古龍水味道嗆鼻。紀開桀臉色轉黑瞪著眼大看向夢芽美,膽子養肥是不是。
「姐,我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夢芽美往紀開文背後縮著,他的眼神太嚇人了。
澤田隆拿起紀開桀遞過來的滿是古龍水味道護照,翻了翻發現出入境次數頻繁,觀光入境為多數,有幾次是商務入境。
紀開文和夢芽美被請出房間,紀開文拿著西裝和筆電在等待區等著。視線留在行為分析專家對紀開桀的回答時,時而搖頭時而點頭。
「我們來想想吃什麼好讓我弟大流血,他可是有薪階級。」紀開文對夢芽美提議。
「這要好好想想。」
澤田隆還待在附近聽著兩人中文對話,試圖找出線索和調劑身心。
紀開文等得都開始打哈欠,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過了午餐,早餐沒吃就衝忙出門到現在,兩人都餓扁了。
澤田隆請她們回到房間裡,同時告訴她們晴天霹靂的訊息。
「紀開桀要和我同班飛機飛回臺北,剩下時間還要我和他同行。」紀開文嘴說中文復讀夢芽美翻譯的話。
紀開桀嘴巴發出嘖了一聲,一付我也不想跟的表情。
「我知道了。」這裡是日本不是臺灣,紀開文知道沒有商量的空間,更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
三人在警部的注目下,離開建築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