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你要是能降伏這頭母老虎,儘管騎他,不用考慮我。”
郎廷學舉起右手,大聲說道,“你們都是知道我的,我一貫喜歡小鳥依人的小女人,這樣的母老虎,白送我一打,我都不稀罕。”
“說的老孃能看上你似的。”
秦菁月趁機轉移話題,賭咒發誓般說道,“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老孃也不會多看你這種廢物半眼。”
“那樣最好,哼。”
郎廷學冷哼一聲,緊盯著秦菁月,緩緩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將來,無論兩家長輩怎麼說,我們都要抵死不從,誰屈服,誰是狗孃養的。”
“你放心,我一定堅持到底,家裡要真敢把我逼急了,我就跑去國外,永遠都不回來。”
秦菁月指天發誓道。
“換個真心一點的誓言吧,以你的身世,上面會允許你常期逗留國外嗎?”
郎廷學冷笑道。
“小狼……”
楊雲強忍不住大聲喝道。
但秦菁月卻完全無視了楊雲強,再次指天發誓,“如果老孃向長輩妥協,答應嫁給你這個廢物,老孃淪為千人踩萬人騎的ji女,染上艾滋病,頭上流膿,腳底長瘡,全是爛透而死,這個誓言夠真心了吧?”
“小狼……”
楊雲強又趕緊緊盯郎廷學,讓他別胡亂發誓,把事情搞得沒有任何迴旋餘地。
秦郎聯姻事關重大,哪能在氣頭上隨意否定?
可秦菁月卻也緊盯著郎廷學,挑釁說道,“現在該你發誓了。”
“如果老子向家裡妥協,答應聯姻,老子淪為鴨兒,每天被人逼著伺候全世界最老最醜,全身長瘡,下面流膿的噁心女人,直到精盡人亡,飆血而死,這個誓言也夠毒了吧?”
郎廷學也不甘示弱的看在秦菁月,同樣發下了惡毒的誓言。
“你們……”
楊雲強看在兩人,無奈搖了搖頭。
這兩個傢伙都是兩頭犟驢,經過今天這一鬧,秦郎聯姻的事情算是徹底歇菜了。
“秦隊長跟我們不熟,我無權要求你什麼,但是小狼……”
趙永虎緊盯郎廷學,正色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和秦隊長婚約未定,也沒任何感情,今天又還發下誓言,萬一某天,雲哥……”
“虎子,我知道你的意思。”
郎廷學打斷趙永虎,正色說道,“我跟這個女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且還是我看不上她,無論誰睡了她,都不算搶我的女人,其他人是如此,雲哥也一樣,如果我出爾反爾,因為這個女人影響了我們兄弟感情,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夜壺。”
“小狼,你也別誤會,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兄弟之間,有什麼事情都要拿到到桌面上說清楚,不要藏著掖著,影響兄弟感情。”
趙永虎正色說道。
“虎子說得對。”
鮑鴻宸也站起身,緊盯著郎廷學和秦菁月,緩緩說道,“既然今天把話挑明瞭,那你們就要儘快向兩家長輩言明,萬一雲哥跟秦隊長有關係了,你們兩家長輩卻又擅自給你們定下了婚約,那讓雲哥和小狼情何以堪?你們覺得呢?”
“你們添什麼亂呀。”
楊雲強有些尷尬的看了眼葉雪媚,苦笑說道。
“雲哥,你明白我的意思。”
趙永虎看在楊雲強,意味深長說道。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女,而秦菁月又是一個敢愛敢恨,且還極其漂亮的女人,誰敢保證他們不會滾到一張床上去?
如果是其他人的女人,楊雲強能橫刀奪愛,那是他的本事。
但這事關乎到郎廷學,牽扯到他們兄弟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