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地果的果實,生吃能保你硬抗過雷劫而不死。”
簡歡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但這地果樹跑得很快,數百年有不少高階修士去找,卻硬生生讓地果樹跑了。說實話——”蘇田一頓,“我覺得砸暈你們的不一定是人,可能是地果樹……”
簡歡:“???”
簡歡一頭霧水:“樹還能自己砸人嗎?”
蘇田頷首:“地果樹有樹靈,就喜歡砸人,不止你們被砸。據我所知,先前有很多修士都被砸過。”
簡歡:“!!!”
樹靈?
她下意識屏息,那她芥子囊裡那團綠色果凍泥,豈不是就是地果樹的樹靈?
那隻要好好把它養著,多結果子,豈不是就一輩子無憂,靈石大把大把來了?
可是也不對啊。
如果是地果樹砸的他們,那地果樹肯定是跑了。
但那團果凍泥還在芥子囊裡好好待著呢,也沒跑啊。
難道果凍泥不是地果樹的樹靈?那果凍泥又是什麼?
簡歡夕陽中凌亂了。
蘇田又說了一些關於地果樹的事,便有些遺憾的告辭了。
說白了,地果樹就算沒跑,來搶的大能定然很多,也輪不到他一個小藥師。
待蘇田走後,簡歡忙推開桌上的針線笸籮,以指尖在桌上寫字。
涉及果凍泥,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誰知道隔牆有沒有耳。
她寫道:感覺此事說不通。
沈寂之跟著寫:離開後再把它拿出來看看。
簡歡:也只能這樣了。
沈寂之很篤定:總之,它不可能是凡品。
這倒是,簡歡不由嘿嘿笑了起來。
沈寂之瞥她一眼,拂袖將桌面擦了幾下,繼續弄鞋。
簡歡看了看他的進度,他做針線活動作也很快,十指飛快動著,已經開始在靴面上縫製新布料了。
她收回視線,繼續縫衣服。
但忽而,簡歡拿針的手一頓。
剛剛還不覺得有什麼。
可現下,有了沈寂之那邊的對比,她就覺得她縫的確實不太好看。
針線太粗糙,縫的位置好像也不太對。
而沈寂之的鞋面,看著居然看不太出針腳的痕跡,就像是貼在上邊的一樣。
簡歡:“……”
一個劍修針線活那麼好做什麼?
江府如今齊聚各大門派的修士。
漁江城的城主在事發時自爆,青龍城鎮撫司接管了漁江城的一切,包括給江府來幫忙的修士們供餐。
一日三餐,每一頓簡歡和沈寂之都不會缺席。
第二日早晨,用完早膳的沈寂之獨自回房,坐到桌前,開始縫製另一隻靴子。
昨晚天黑後,他就沒繼續了,改為練劍。
沒用靈氣,只是單純練劍招。
沈寂之先是自我欣賞一下做好的那隻。
嗯,針腳完美,外觀完美,不錯。
他小心放在桌上,取過另一隻靴放好,再去拿還剩下不少的水青色道袍。
水青色道袍剛拿起來,沈寂之便發現了不對。
下邊小心翼翼藏著一件藕粉色衣裙。
怕露出衣角料來,衣裙被繩子捆成小小一團。
沈寂之:“……”
難怪剛剛去用早膳時,一向和他同時到膳堂的簡歡,今日居然比他遲了一炷香。
沈寂之目光落在藕粉色衣裙上。
若她願意給錢,她肯定不會這般藏。
但這衣裙她都沒花錢買,肯定不會願意花錢找人縫。
這是想讓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