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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父?”女子抬手接住了桃木劍細看,“你是不是姓沈?”她問道。
“前輩認識我祖父?”長寧戒備的問,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這人是阿翁的朋友還是仇人。
“你真是希夷真人的孫女?”女子狐疑的問,“我怎麼沒聽過希夷真人有孫女?”
“我不是也沒聽過阿翁提起你。”長寧嘟噥。
女子莞爾,取下蓮子,讓長寧收回桃木劍,“你既然是希夷真人的孫女,那希夷真人可曾教過你劍法?你能使一遍給我看看嗎?”
長寧接過桃木劍,卻沒有照著女子的吩咐使劍,“前輩認識我阿翁?”
女子見她一臉戒備,溫言道:“我當然認識希夷真人,他是我的師叔祖,我師祖最小的師弟,按輩分小師妹應該叫我師姐。”女子看到這柄桃木劍就基本打消了疑慮,這把桃木劍雖不是師叔祖的佩劍,但他從不離身,門中各大內門弟子都曾見過這柄劍。這小丫頭功力低微,如果不是師叔祖傳了她劍中符籙祭煉之法,她怎麼可能驅使這柄寶劍?思及此,女子看長寧的目光親切了許多,原來師叔祖這些年了無音訊是養孫女去了。
“那我剛剛說門派時你為何不認?”長寧狐疑的問。
“我們門派是太上宗,並非清靜派,我姓秦名以清,家師是流霞峰蒼鳳元君,我不知師叔祖為何讓你拜入清靜派。”秦以清手微微一彈,桃木劍就落入長寧手中,“師妹可否使一遍師叔祖教你的劍法?”
太上宗?九大上門之一?長寧第一個反應就是秦以清是不是認錯人了?那女子說了自己姓名,她也回道:“我叫長寧。”她退了幾步,緩緩的施展起阿翁教她的劍法。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施展一遍劍法也不是大事,只有這人有出去的法子。
秦以清看到長寧起手式就徹底確定了她的身份,她那套劍法是師叔祖所創的基礎劍法,專門給門派弟子拉伸筋骨用。
“前——秦師姐?”長寧使了一遍劍法,見秦以清沉吟不語,試探的輕喚。
秦以清回神,“小師妹,你的築基期功法是什麼?”
“我修煉蟄龍睡丹功。”長寧說。
“只有靜功?”秦以清問,看來師叔祖沒傳授小師妹太上宗修行之法,難道師叔祖不想讓小師妹拜入太上宗?秦以清有些猜不透師叔祖的心思
“是的。”
秦以清長指下意識的輕擊了膝蓋幾下,“小師妹可知這九宮閣的由來?”
長寧搖頭。
“九宮閣本來是上古劍宗的鎮派之寶,當初劍宗同補天道一戰,補天道隕落五位元神真君,但九宮閣也被補天道明煌真君一劍斬去器靈,就此不知所蹤。”秦以清緩緩說著九宮閣的來歷,“要不是這大半年都在這地方,我都沒想到九宮閣居然已淪落至此。”
長寧望著四面鐵牆,“師姐,九宮閣原來是做什麼的?總不會是關人的地方吧?”
“當然不是。”秦以清失笑,“九宮閣本是劍宗弟子試煉之所,只因那幾只妖物不懂這寶物祭煉之法,花了十來年功夫才開了一扇門。”上古劍宗的鎮牌之寶是何等的存在,即便也被真君一劍斬去器靈,沒有門派承傳祭煉法決也別想煉化這件法寶。
獨孤器是仗著自己的金丹修為,以精血強行祭煉,他修為尚可,所以勉強能使用這件寶物,但自古除了少數邪派修士外,也就在沒承傳的散修中流行用精血祭煉法寶。一般修士只會在親自煉製法器時,才有可能加入自身精血,以增加自身對法器的控制力,等法器煉製完成,就沒人會用精血祭煉了。強行用精血祭煉煉製好的法器,只會讓法器漸漸泯滅靈性,獨孤器這般祭煉無疑是殺雞取卵,再有百年時間,九宮閣恐怕就此靈性盡失,淪為凡器了。
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