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是獨自求學過活。
“這兒是應玄觀的地方,椅子就這麼幾把,你們來晚就沒了。想坐,讓你的人過去應玄觀敲門,問國師要。”
不待白廣再次發火,薛明芳猛一拍案:“怎麼,你還想我把座兒讓給你?”
白廣和白纓兒都被這一聲震了下,小廝們更加緊緊攔住人。
頭痛萬分的白府二總管趕緊走上前,掏出一疊契據遞給知雨,嘴裡對白殊稟道:“先夫人嫁妝中的契據都在此處,最後一張是入庫物品的清單。那些東西不好往這頭送,夫人的意思是,既然郎君先前說過聘禮不能薄了,便把那些都加進去,待給太子下……”
旁邊薛明芳聽得眉頭都打了個結,忍到這裡實在受不了,開口打斷:“給太子什麼?”
二總管一激靈,背上頓時冒出一層冷汗,趕緊改口:“待給太子殿下送禮之時,一併抬進東宮去。”
隨既趕緊翻過這茬,續道:“東西都已經整理出來,郎君隨時可回府清點。另外,劉家過來的那些人,這些年也全在先夫人的莊子和鋪子裡。夫人讓小人問問郎君,如若要見一見他們,可幫著將人召集起來。”
白殊接過知雨轉遞來的一疊身契地契,一邊看一邊聽著二總管說,最後又掃了眼庫中清單,在心中跟小黑嘆道:“這女人的胃口也太大了。除了家僕的賣身契還算多,總共就一座別院一處田莊一間鋪子,庫裡的東西加起來都沒到三十件。”
ai小黑表示理解不了人類:“她難道想不到你會問劉家要嫁妝底單去對質嗎?”
“她哪是想不到,只是認定劉家不會為了我得罪白泊。”
白殊將契據隨手放下,目光掃過白家兄妹:“契據我已收下,你們可以走了。”
白廣的火氣立刻被他點燃,直接呸了一聲:“就你,也值得我們專程過來送東西?!”
“不是嗎?”白殊故做驚訝,“那是來幹嘛的?”
白廣伸手:“城東南那座別院,給我。”
白殊閒著也是閒著,就當逗只猴兒:“這是我私產。還是你想和我到安陽府大堂去辨一辨,讓府尹和安陽百姓都見識下,齊國公府趙夫人是如何教兒子強搶前夫人嫁妝的。”
“你!”
白纓兒跟著趙夫人的時間比白廣多,已然看出來白殊是在激她哥,皺著眉上前一步:“我們買!那別院裡改成了馬球場,你身體不好,反正也用不上。”
她去年開始學騎馬打馬球,一直求著趙夫人要那處別院,只是趙夫人不喜歡女兒過多參與那種活動,沒有給。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攛掇著兄長趁這時候來找白殊。
白纓兒說出個價,白殊卻直接道:“不賣。”
白纓兒咬著唇,又加上幾成。
白殊依然道:“說了不賣。”
白纓兒:“你別太過份!”
白殊好笑:“怎麼,我大煜有哪條律令規定,天下人必須把東西賣給齊國公府的千金?”
白纓兒氣急敗壞,纖手一指:“白殊,別以為你傍上太子就能抖起來了!我告訴你,太子遲早要被聖上弄死,到時你就得陪葬!”
這話一出,屋內所有人立時都變了臉色。
白府跟來的小廝婢女們齊齊臉色刷白,二總管只覺得眼前一黑,恨不得暈死過去。
薛明芳沉著臉站起身,緩緩走過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坐著時還好,一站起身馬上給那對兄妹帶來巨大壓力,尤其面色還陰沉沉的。
白纓兒不敢再出聲,腳下還禁不住往後退一步。
白廣卻是平日裡霸道慣了,今日一直被壓一頭,憋了滿肚子火,這時還硬撐著要面子:“說、說就說,這事哪家不知道!太子遲早要被聖上弄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