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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看了一眼春花,眼裡盡是死寂:“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春花退了出去,隨手關上了門。
威懾
李麗怔怔地坐在窗前, 眼裡什麼都沒有,卻又彷彿在望著什麼人。
很久以後,她回過神, 拿出她珍藏著的嫁衣,這是她當初準備出嫁的時候穿的嫁衣。
那時候她想,她穿著嫁衣嫁給大將軍的時候該多麼的幸福,可如今, 穿著嫁衣嫁給大將軍的卻是別人。
她緩緩地穿上了嫁衣,端坐在銅鏡前,細細地給自己化著妝,烈焰紅唇配上這火紅的嫁衣竟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畫完妝後,她給自己蓋上了紅蓋頭, 端坐在窗前,點燃了床前的龍鳳蠟燭。
火焰攀著床前的幔布爬了上來, 她卻恍若沒有看見一樣。
忽然她咿咿呀呀地唱起了歌。
大夢浮生, 人生在世, 不過大夢一場,夢醒來, 她便還是那個十五歲不識情滋味的姑娘。
緣來緣去一場空,卻抵不過人生只若初相見。
大火過後 夜談
請封世子的事情一出, 京城所有人都為之譁然,再也沒有人敢小看寧榕了,哪怕如今寧榕的禮儀依舊不過關, 可大家面子上見到她都是恭恭敬敬的。
大將軍到底有多重視寧榕,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麼?不過,很快大家都知道了,原來這位大將軍夫人其實就是薛辭的原配夫人。
所以, 那兩個所謂的將軍夫人與前夫生的孩子實際上就是將軍的孩子。
這下,大家對寧榕就更加尊敬了,能不敬著麼?畢竟鎮國公府的下一代主人就是從她肚子裡面出來的,母憑子貴知道不?
不過,外面的風風雨雨寧榕哪知道這麼多?這些日子以來, 她白天要學習如何管家,晚上還要面對薛辭的求歡。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 他們兩個可不是一點點的小別, 這一別都別了四年了。可想而知, 薛辭得憋成什麼樣了。
大婚後,他直接請了三日的婚嫁, 兩人關起門來,沒日沒夜地沒羞沒臊,日子過得晨昏顛倒的。
便是三日過後,薛辭依舊食髓知味, 對著寧榕纏綿不休,彷彿是想要將遺失的日子都給補回來。
寧榕叫苦不迭,雖然薛辭也算是厲害, 但這日子哪能這麼過?她雖然也很喜歡,但是身子受不住啊。
這夜花好月圓, 薛辭抱著寧榕,在她的耳邊輕輕耳語:“夜已深,我們不如就寢吧。”
說完便開始撩起自己的衣服,一手撐著床,看著寧榕的眼睛帶著光。
寧榕臉都黑了,連連阻止:“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住了。”說完,便將自己包在了被窩裡面,任由薛辭怎麼哄也不出來。
薛辭忍不住賣慘:“乖乖阿榕,你捨得為夫難受麼?乖啦,出來好不好?”薛辭耐心地哄著,絲毫沒有因為寧榕的拒絕而惱怒。
“可是我不想啊……”寧榕的聲音悶悶的。
“你不喜歡麼?嗯?”勾人的上翹尾音,如同輕柔的羽毛在寧榕的耳邊掃啊掃啊。
寧榕羞得臉都紅了,因為,她確實每每都沉浸其中。可是,幹什麼要說出來麼?真的好羞恥。
“今天,你不想換一個姿勢麼?讓你在上面好不好?”薛辭繼續誘騙。
寧榕一聽,眼睛一亮,她立馬掀開蓋在頭上的被子,盯著薛辭的眼睛亮亮的。
“真的麼?真的讓我在上面麼?”
每每歡|愛都是薛辭死死地把控著她,每次她想翻身做主人的時候,薛辭就會摁住她,讓她無法動彈。
天知道,她多麼喜歡在他的上面,看著他隱忍,被她撩撥地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