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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覺得寧榕這樣做有任何的問題,相反,他覺得寧榕非常聰慧,能夠利用自己周身所有的資源來保護自己。
看著寧榕為了自己安穩生活做的努力,薛辭愈發地欣賞寧榕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看著寧榕的眼裡已然帶上了星光。
桃花巷是個什麼地方,寧榕日日在鎮上賣豬肉,知道的那是一清二楚。
桃花巷名字叫的倒是很好聽,但它其實就是個暗窯巷子。一些個靠皮肉生意養家的女子都會出現在那個巷子裡面招攬客人。
整個鎮子上,稍微正派的人家,走過那條巷子的時候,都會捂著臉,步履匆匆地走過去。有些疾惡如仇的小娘子,隔著巷子老遠就會輕輕哫上一口。
當然,她這個大伯孃必不可能是去出賣自己的,那她能幹什麼呢?
寧榕想到小娃兒告訴她,她的大伯孃在往懷裡塞東西,她立馬就想到了那骯髒的東西。
譬如那迷藥,□□之流的下賤物品。
再聯絡到她大伯孃之後去見乞丐的舉動,寧榕立馬就猜到她的大伯孃接下來想要幹什麼。
寧榕已經氣不動了,她這大伯孃真的是相同的招式想要來 吃席一
村子裡的婚事都很是熱鬧,基本一家辦喜事,全村的人都會參與其中。沾點親帶點顧的一大早的就會去辦親事的人家去幫忙。
因此一大清早,寧榕的大伯孃就去幫忙了,不過,盯著大伯孃的小娃兒很快跑來跟寧榕告狀,說是她大伯孃在進了許大伯家沒多久後就找了個機會偷偷溜了出來,不多時,就帶回了一個邋里邋遢的男人,還把他藏在了許大伯家的柴房裡了。
寧榕知道,她大伯孃下手的時機到了。
於是她打點了一下自己,提著一掛肉,告訴薛辭她的去向之後,就往許家去了。
她大伯孃既然已然精心準備了這麼多,她若是不出場豈不是很掃興?
李嬌嬌將紙包著的白色粉狀藥粉放到了阿秀的手裡。
“你只要將這個放到寧榕喝的水裡面,再將她送回去,往後,她就再也沒法跟你爭阿山了。”李嬌嬌不疾不徐地說著話,明明溫聲細語,卻充滿了森森的惡意。
阿秀身子輕輕抖了一下,有些害怕:“阿姐,這,不好吧,這是什麼藥,我不害人的。”說著,將李嬌嬌放在她手裡的藥,推到了李嬌嬌的面前。
“傻阿秀,這哪裡是什麼害人的藥?難道在你心裡,你的阿姐是這麼下作的人麼?算了算了,我做這一切也是為了你,既然你害怕,那就算了吧。”說完,李嬌嬌作勢就將這藥收了回來。
阿秀一把挽住了她的手,害怕消散了一點,剩下的就是好奇了:“那,這是個什麼藥?為什麼要下在阿榕的茶水裡?”
李嬌嬌輕笑了一聲:“這個啊,不過是助興的藥罷了。你給阿榕下了這個藥,再將她送回去,不過也就是成了她與她買來相公的好事。這樣,阿榕的親事板上釘釘,又斷了阿山的念想,又沒有傷害到任何人,豈不是很好?”
阿秀不自覺地攥緊了藥包:“真的是這樣麼?”
“當然是這樣。”李嬌嬌摸了摸阿秀的頭:“你想,阿榕與她那相公本也是要成親的,你不過是幫了她一把,不是麼?”
至於阿榕是不是丟了面子,失了貞,又與她何干?李嬌嬌幸災樂禍地想。
首先做的 吃席二
李嬌嬌瞬間冷笑,可不是文縐縐的,她與阿秀可不一樣呢。
待阿秀完全沒了身影,李嬌嬌喚來了她的四弟,將一封信放在了她四弟的手上,命令式地叮囑:“將這封信送到卜青山的家裡去,一定不要讓卜青山看到知不知道。”
她四弟有些不高興:“我為什麼要給你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