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象不出,被顧懷修那樣會是……
清溪甚至都不敢想,在她的教養中,只有成親了,才可以做那種事。
“只,只親可以嗎?”低下腦袋,清溪臉上都要冒火了。
“好。”幾乎她才問出來,顧懷修就給了答案。
這麼容易?
清溪再次抬頭,水潤的杏眼乾淨澄澈,對男人內心毫不瞭解。
傻姑娘,顧懷修想。
然後,他一手摟住女孩的腰,一手撐著她身後的椅背,吻她。
兩人接吻的時候,清溪從來都是乖順的,生澀地追隨他的節奏。不知是不是太久沒見了,今晚的男人異常熱情,從她可愛的嘴角到唇瓣到裡面,每個地方他都會親很多遍,冷冰冰的人,親吻的方式卻洩露了他對女孩的感情。
清溪能感覺到啊,越是熟知他的冷,就越容易被這樣的溫柔融化。
僵硬的身體迅速變得柔軟,當顧懷修摟著她將她帶過去,清溪下意識地服從,直到顧懷修坐穩了,她也壓牢了他,清溪才震驚地發現,她居然跪坐在了他身上。為什麼會發現?不是因為顧懷修暫且鬆開了她嘴唇,而是因為,她被什麼硌到了。
清溪茫然地往下看,卻只看見她長長的連衣裙裙襬鋪散,遮住了顧懷修的腰與腿。
清溪試著挪了挪,可古怪的感覺並沒有消失,反倒是顧懷修錮著她腰的手,突地緊了下。
那樣的位置,清溪怪彆扭的,紅著臉要下去。
顧懷修大手一用力,清溪就哪都去不了。
沒辦法,清溪只好扭頭提醒他:“你,你口袋裡有東西。”
與此同時,清溪也在猜測,應該是手槍吧,她知道顧懷修出門都會預備那個,陸鐸也有。
如果清溪現在抬頭,她一定會發現,顧懷修的眸色有多深。
“來福發情了,我想讓富貴給它配種。”將脊背挺直的女孩壓到懷裡,讓她靠著他肩膀,顧懷修低頭,沙啞地對著她耳朵道。
清溪長了這麼大,從來沒有人當著她的面說出“發情”二字過,以致於她根本沒聽清顧懷修的前一句,直到提及富貴配種,清溪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耳朵最先燙起來,跟著是臉、脖子,統共沒用上三秒鐘,清溪就變成了一隻煮熟的蝦。
她咬住嘴唇,後悔當時為何要問顧懷修養富貴的理由。
但現在,她只能低低地“嗯”。
配就配吧,說的是狗,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而且成功了,來福生了小狗,這是好事呢。
天真的女孩,就這麼簡單地安慰了自己。
“人也一樣,時候到了,情不自禁。”顧懷修動了下腿,讓她徹底明白。
清溪渾身一僵。
她沒見過男人,但富貴是條公狗啊,不該看見的,她無意中也看見過!
原來那不是顧懷修的槍……
腦海裡嗡的一聲,清溪手忙腳亂地就要下去,顧懷修再次將人摁住,不許她動。
“你別欺負人!”司機就在前面,清溪不敢高聲語,聲音越小,聽起來越像要哭了,邊哆嗦邊試圖撐起來,不挨著他。
“給我抱會兒。”顧懷修深深地聞她髮香,現在的姿勢,比他預想的親近更好。
清溪就像被一隻箭抵著威脅的兔子,只要能活命,哪還敢拒絕?
小手攥著他肩頭,清溪可憐巴巴地求他:“那你別做旁的。”
“好。”顧懷修閉上眼睛,說到做到。
兩人就這麼緊緊地抱著,清溪努力不去想,可雖然顧懷修沒有動,但汽車在行進啊,道路平整,汽車只是微微的顛簸,偶爾遇到小坎兒,汽車就會大幅度的顛,那感覺,羞得她恨不得化成煙鑽進顧懷修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