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高差距懸殊,清溪順著他的力道,高高踮起了腳尖。
夏季的衣料都薄,被顧懷修親得暈暈乎乎的時候,清溪忽然感受到一絲異樣,顧懷修,好像在故意抵著她衣襟。被壓迫的感覺是那麼明顯,清溪再傻,也領悟了顧懷修的意圖,尤其是,他的手就在邊上徘徊。
太壞了。
“好,好了嗎?”清溪閉著眼睛,小手攀在他肩頭。
年少的女孩,天真純潔的像雪,絲毫不知男人真正的需要。
嘴唇貼著她衣領上的花邊,顧懷修搖頭。
清溪大氣不敢出。
“如果案子勝了,以後這裡,我可以動。”額頭抵著她肩膀,顧懷修往下吹了口氣。
宛如風吹,枝頭的丁香花微微顫抖。
清溪全身發軟,急紅了臉。
顧懷修放下她腰:“如何?”
雙腳終於踩到平地,清溪惱羞成怒地推他:“你再胡說,以後你出什麼事,我都不來了。”
顧懷修笑了笑,轉身去端面碗。
清溪拉開門,先他回了前院客廳,抱著顧懷修的洋文書坐在沙發一角,一眼都不看他。
顧懷修餓了,專心吃麵,滿滿的一碗麵吃完,他才看著清溪道:“這樁案子,我只有五成把握,如果你答應剛剛的條件,我會設法將勝算提高兩成。”
清溪低著頭哼道:“你說過,你的事與我無關,我為何要因為你的輸贏答應?”
小姑娘嘴硬,顧懷修逗她:“與你無關,與你將來的聘禮有關。”
清溪立即就想到了龍舟節那日,陸鐸的“舅媽”說法。
她抿抿唇,見顧懷修吃完了,清溪放下書道:“祖母要我中午前回去,我走了。”
顧懷修也不留,派人去通知司機開車過來。
清溪莫名地失望,既然顧懷修不想與她多待,清溪跨出客廳,早早去院子門口等著,站在竹林邊上的陰涼裡。
顧懷修過了會兒才出來,瞥見男人的身影,清溪故意朝反方向轉身。
女孩的小脾氣只會讓人覺得可愛,顧懷修走到清溪身旁,抬手。
清溪就覺得有涼涼的什麼貼上了自己的臉,嚇了她一跳。
“路上渴了喝。”顧懷修將汽水遞給她。
清溪瞅瞅他口中的玻璃瓶汽水,不知不覺消了氣。
汽車開過來了,富貴在廠子裡溜達一圈,也玩完回來了。
“那個條件,我就當你答應了。”汽車停下來的那一瞬,顧懷修看著汽車,面無表情地說。
“我沒答應。”清溪氣鼓鼓地道。
顧懷修回以一笑,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鍋裡已經煮熟的鴨子,插翅難飛。
清溪心慌意亂地上了汽車。
汽車突突突地往前開,繞著竹林轉彎時,清溪才偷偷往後瞄了一眼,就見鬱鬱蔥蔥的竹林旁,顧懷修單手插著口袋站在那兒,好像也瞧見她了,男人突然抬手放在胸口,暗示著什麼。
清溪暗暗咬牙,打定主意再也不單獨出門見他了。
清溪趕在午飯前回了家。
徐老太太等了半天,孫女總算回來了,徐老太太先讓春雨出去,她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孫女。
清溪撒謊的本事還沒練到家,尤其是這種事情,祖母不問還好,一旦追究起來,聯想顧懷修做的壞事,清溪的小臉蛋便最先洩露了主人的秘密。
徐老太太氣得差點吐血,低聲審問孫女:“他怎麼欺負你的?”
該死的顧老三,真是蹬鼻子上臉,她派孫女去示好,顧老三居然趁機佔孫女便宜。
清溪不可能說出真相,埋著腦袋囁嚅道:“他,他拉我手……”
只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