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身高快190滿身肥肉,呃,脂肪層厚一些將肌肉組織包裹好好地保護在裡面。
郘葶芳對現在的冬孝堯有些改觀,不是滿嘴髒話而是怎麼說,看透生死地穩重感。
急診室忙碌但重症區加護病房同樣有患者和死神搏鬥,失去戰役的生命。
郘葶芳在重症區及急診區來來回回,這一句更是吼出緊急通知。
「袋子。」
郘葶芳吩咐護理師說道,沒有遲疑拉上隔離簾遮蔽留在急診院內的人無從窺看。
林宗翰聽見第一時間衝上前,再次進行確認,只能搖頭卸除輔助治療儀器。
自行就醫急性休克猝死,酒客們忙著打架叫囂宣洩內心深處的自私,錯過一條命黃金救援時間。
這一條命是剛才喝酒人還好好話大餅,說大話,現在安靜地與死亡慢舞。
冬孝堯聽見聲音⋯⋯。
冬孝堯幫忙完骨科醫師找一旁算是安靜地方打電話給在消波提處理後事的同事,藉由電話轉達同時在場指揮警官去附近找找有無廢墟工寮或是紅磚屋。
不到24小時間內,另一派轄區員警來到這家醫院急診室將酒後互砍兩票人皆做筆錄。
一報還一報,時運連連不是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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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孝堯的人生是條單向道只能往前走,其他人可以選擇回頭找尋家人,而他旅程近期完成一個逗號,便是送走畫上句號的父親,人生最終成為一個圓圓句號。
冬孝堯按巡父親的遺願,知會公司員工及熟悉相關業務的專業人士,大家黯然神傷的靜靜送這位先生離開。
「他在嗎!」林宗翰穿上黑色西裝來到二殯火化場,見冬孝堯安安靜靜地送走他的父親,其實大家都想要來,冬孝堯只同意讓自己一人來到火化場陪他,強硬地態度其他親戚同事一律不準靠近。
「跟老媽走了,有異性沒人性的老爸。」冬孝堯搖頭覺得自己被丟下,心中反到釋懷去了另一個世界兩人互相作伴不再寂寞,眼神注視林宗翰。
「你要長命百歲。」
林宗翰臉上不知道該怎麼表示,醫師這一行送走不少人,直到遇見冬孝堯讓內心浮動安穩下來。
「我能等你。」這一點承諾他可以答應冬孝堯。
「你的旅程才剛開啟,我卻看不到自己的,卻跟討厭的死神綁在一起,不是我渡她,就是她送走我,唉⋯⋯我真是太難了⋯⋯⋯。」
「你是在哭這個啊⋯⋯!」林宗翰反到對冬孝堯的豁達露出微笑,眼前冬孝堯神態面容展現世俗稱作穩重的男人,一瞬間讓自己有種看見摔斷腿噴髒話的國二生。
「你沒有遇上她好像很難,畢竟她是從天上掉下來。」
「連你也要搶,討厭鬼。」冬孝堯更討厭這一點,郘葶芳多次找機會假借工作藉口黏在林宗翰醫師身邊是什麼意思!
「來我家吃吃飯⋯⋯,當年的飯現在來我家吃回來。」林宗翰熱手摸摸冬孝堯的肩背拍拍幾下表示安慰說道。
「好。」冬孝堯點頭答應邀約,收拾眼淚哭夠了,自己有更大的家不是孤單一人。
「學長。」郘葶芳站在火化場外等林宗翰出來,手上一袋黃色牛皮袋裝有解剖室匯集資料資料,眼神不客氣地瞪向冬孝堯。
「他是來送父親最後一程。」林宗翰接下資料袋直率開啟牛皮紙拉出紙上數字觀看,當場從口袋掏出手機走到一旁聯絡。
唉⋯⋯這兩個孩子國二的孽緣現在才正要開始。
「討厭鬼⋯。」郘葶芳看見林宗翰醫師走遠,臉上的表情一變將厭惡戴在臉上說道。
「死神,走得哪裡就有人死。」冬孝堯開口閉口針對郘葶芳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