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婁曉娥的例子。但她嫁與許大茂屬於特例,因為婁曉娥家信任作為僕人的許大茂母親,再加之許大茂的巧舌如簧。
只要戀愛情緒並未消散,對方在她們眼中的地位通常是固定的。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刻,在於莉察覺自己正站於百貨商場門前之前,黃書早已經放開她的手走遠。
看著原地不動站著的黃書,於莉輕輕拍了他的背:“你怎麼了?”
在國營商店的大門外,於莉好奇地望著黃書。突然感受到一道凌厲的眼神,出於本能轉頭一瞥——她愣住了。
只見不遠處,一個看上去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神情嚴肅,雙眼微眯著注視著這裡,目光正好落在他們兩人交握的手上。
於莉:“……”
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自己的父親。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陪老朋友釣魚嗎?怎麼又跑這兒來了?
黃書儘管不清楚對面那個男人是誰,但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迫近,事實上,在這個男人現身之前,他就已察覺不對勁,於是提前放開了於莉的手。現在看來,還好他放手及時,否則今天的麻煩就大了。
畢竟於莉還好糊弄,可是未來岳父這一關絕對是所有女婿的噩夢。起碼在黃書穿越前的一次經歷裡,差點沒把他嚇半死。
更何況他目前還沒有僅娶於莉一人的打算,這樣一來,他本就有些底氣不足。正面對上於莉的老爸?開什麼玩笑,就算他有掛,此時也是慌得不行。
半個小時後,在國營百貨公司的經理辦公室內,黃書如坐針氈地看著眼前這位於忠國,而面前杯子盛的正是於莉幾分鐘前送來的白開水,嗯,就是普普通通的涼白開。
這水已經開始變涼,然而黃書仍然保持著原來姿勢,未動分毫。
當他幾乎快要憋不住的時候,於忠國總算說話了:“你的名字是黃書吧?”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黃書愣了一瞬,隨後應道:“沒錯,叔叔,我就是黃書!”
“家中只剩你一個人了吧?”
“……”聽到此處,黃書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的光芒,但隨即便恢復正常,畢竟是建國前的商場老闆。即使只是一個百貨公司老闆,在識人和了解事情方面的見地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較的。
因此他對女兒最近的反常產生懷疑,並進行了一番調查,這也實為常情。“是!”黃書坦然點頭承認。
看著眼前坦率的黃書,於忠國的眼神透露出些複雜意:“你在糾纏廠醫丁秋楠的同時,又要來撩拔我女兒,你雖是烈士後人,但這事……總歸應該給我們一個交待的,對吧!”
“???”
黃書心中驚詫於忠國甚至知道了丁秋楠的存在,但是稍加思索便不再疑惑,在廠裡他與丁秋楠互動頻頻幾乎整個工廠都知道這回事了;況且數千員工分佈軋鋼廠各個角落,要打聽這些事情對於忠國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了。
只不過像這種情況又能如何說清呢?似乎是毫無道理可言…….
假使時光倒退十年,或是至少五年前那都還易於處理,可是如今,這樣的情形變得難以言喻了。
前面用於糊弄….呸!此前跟於莉說的一系列話語肯定是不行的!
見黃書久久沒有答覆,於忠國作為一個成年人理解其內心的顧慮,眸中掠過一道冰涼之色,然後轉瞬便消逝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種無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