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故上不太精通,但這不代表她真的愚蠢……
儘管她有時候確實有點兒糊里糊塗,不然也不會在原來的劇情中被老聾子給矇蔽。
“小書,許大茂剛才來找你是……因為他生病了嗎?”
果然,婁曉娥剛走進院子便低聲問道。許大茂的病情雖然與她無關,但她作為配偶難免會被別人猜測。畢竟是夫婦,萬一這事洩露了,別人怎麼看她呢?畢竟晚上同床共枕還要一起活動,誰知道她有沒有染上?難道還能當眾展示自己嗎?
黃書沒有明確回應,只點頭道:“我讓許大茂找你父親幫助他出國治病,但他還在猶豫。你可以跟你父親說說許大茂的事,相信他會做出妥善安排。待許大茂的事解決了,我想見見你父親……”
婁曉娥愣了一下,滿臉疑惑地望著黃書。想了想也沒有明白其中的道理,正打算追問時,黃書搖手製止了她:“這事你先別問,等時機成熟你會了解的。現在回去吧,免得別人說閒話。”
婁曉娥:“.……”
隨後她就離開了。
來的時候雲裡霧裡的,走的時候滿腦子漿糊。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越來越笨了,一個許大茂、一個黃書:前者是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丈夫,後者則是……
婁曉娥掐斷了這個思緒,收拾了一下後大張旗鼓地回到了孃家,這樣才不至於引發許大茂的懷疑。
畢竟這一年她幾乎每過一個月就會回家好幾天,鄰居們都習慣了。
中院內。
何雨水向婁曉娥打了個招呼,看著她提著包離開了院子,於是快步跑回了家:“哥,你先出來一下,有事跟你說。”
說著,屋子裡傳來了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音,這讓何雨水臉色一下子紅了。
已經二十歲的她早已瞭解很多事情,即便有些細節不太清楚,但在廠裡同事們的口中早已有所聽聞。
“哥……現在可是大中午,你和嫂子……你們……”
如今的何雨柱早就不是啥都不懂的毛頭小子,自然明白妹妹在想什麼。他沒好氣地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嗯,這個動作是跟黃書學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你這個死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午休啊,懂不懂?難道睡覺還要穿著衣服嗎?”何雨水撇了撇嘴,顯然是不信。
對於自家哥哥和嫂子的感情,她心裡再清楚不過。更何況這兩年……反正她認為何雨柱和徐蓮絕不可能僅僅是午休,一定還有其他事情。
不過畢竟是個大姑娘,這種話她就算心裡明白也不能說出來,於是她趕緊轉移了話題:“我剛才看見許大茂和小娥嫂子出去了。”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彷彿她像個 白痴,眉頭緊鎖地說:“不是吧,何雨水,你不會是腦袋進水了吧?許大茂和婁曉娥是一對兒,他們出去很正常啊。”
“哎呀!”何雨水急得跳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他們是分開走的,許大茂出門差不多半個小時,婁曉娥嫂子拎著東西去了孃家,你猜他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何雨柱微微一愣,深深吸了口氣,咬著牙說道:“何雨水,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你還是趕緊去睡覺吧,成天瞎操心。你難道不知道許大茂和婁曉娥這些年幾乎每天都在吵?他們分開出去肯定是剛才……”
說到一半,何雨柱突然反應過來,剛才確實沒有聽見後院有任何吵鬧的聲音。
換言之,許大茂和婁曉娥並沒有吵架,但現在許大茂獨自出去了,而婁曉娥則是立刻回到孃家居住,這其中好像的確有問題?
可很快,他又搖頭自言自語道:“不管這事兒真假,都和你何雨水無關,趕快去睡吧!”
何雨水撇著嘴,正打算進屋找徐蓮告狀,忽然想起剛才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