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去港島的事情,婁曉娥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問題,正如黃書所說,那邊原本就屬於我們。
丁秋楠微笑道:“沒事,我們這裡也沒什麼事,進來吧,外面冷得很,別凍著。”
婁曉娥搖了搖頭:“不冷,我穿得多,挺暖和的。”
話雖如此,她還是走進屋來並關上了門。
丁秋楠把再次入睡的女兒放回床上,而黃書則為婁曉娥倒了一杯熱水,問道:“嫂子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一聽此話,丁秋楠的動作頓住了,回頭看向婁曉娥,畢竟他們雖然和許大茂家相處得不錯,但這還是婁曉娥第一次過來,這讓丁秋楠非常好奇。
被兩個人盯著看,婁曉娥一時竟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足足一分鐘過去仍沒等到答案的黃書不由皺起了眉頭,問道:“是因為許大茂?他又在外面亂來了?”
這一句話觸動了婁曉娥內心的情感,她直接趴在桌上低聲抽泣起來。
看到這一幕,黃書頓時傻眼,深吸一口氣,向丁秋楠點了點頭,示意她過去安慰婁曉娥。
丁秋楠也被婁曉娥的反應嚇了一跳,點點頭走到了婁曉娥跟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嫂子,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能幫忙的肯定幫。”
“許大茂……許大茂他病了!”婁曉娥支支吾吾地說出了目的。
面對丁秋楠的詢問,婁曉娥斷斷續續地道出了緣由。丁秋楠愣了一下,不解地說道:“生病了嗎?這天氣的確有點反常,看病就好了啊?”
聽他這麼說,婁曉娥的情緒更加崩潰了,哭聲越來越大。丁秋楠無奈地撇了撇嘴,滿是疑惑地看著黃書,這種場面讓他感到頗為費解。
但黃書看到婁曉娥的反應後,心生一絲疑慮,回想這幾年許大茂在外面的各種荒唐事蹟,不僅跑到鄉下勾搭寡婦,連回城後的行為也是一樣,巷子裡的半掩門他也常常出入。
所以……
“嫂子,許大茂不會是得了那種不治之症吧?”黃書試探性地問。
婁曉娥一聽這話,徹底崩潰,開始嚎啕大哭。看到這樣的情況,黃書知道自己大概沒猜錯。然而許大茂在原本的情節中從未得過這病,但現在他也不再意外,畢竟由於他的介入,這院子已經大變樣,禽滿四合院的劇情不會再發生,而是向著真情滿滿的轉變發展。
唯一出問題的就是許大茂,竟會染上這種病。這也難怪婁曉娥有這麼大的反應——儘管她表面上仍然是許大茂的妻子,但她知道這種病會讓她的名聲受到影響。
丁秋楠見狀也很吃驚,趕緊問:“那您自己沒事吧?”
婁曉娥搖搖頭:“我已經和他分開睡一年了,他最近才有這個病,我前幾天給他洗內褲時無意中發現了。我去私下諮詢過醫生,我也……”
看著婁曉娥哭得幾乎喘不上氣,丁秋楠滿心憐憫地將她攬進懷裡,輕輕拍她的後背,向黃書使了個眼色。而黃書此刻仍然震驚不已,許大茂這個人本身的性格就很複雜,本來沒有孩子就已經對他打擊巨大,現在還得了這樣的病,誰能預料他是否會徹底發瘋?
如果不妥善處理這件事,完全可以想象,一旦風聲傳開,許大茂必然會成為真正的惡人。
想到這裡,黃書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他不可能再去安撫許大茂。患上了花柳這種讓人難以啟齒的病症,訊息傳開後,許大茂不僅在這裡呆不下去,甚至廠裡也會把他開除,嚴重的可能會招致更大的麻煩。
因此,許大茂絕不會去醫院就診,反而會想盡一切辦法掩蓋。
如果這時候黃書去找許大茂說這事,關乎男人尊嚴,許大茂大機率不會有太大反應,但把這事告訴婁曉娥的話,許大茂肯定會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