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幫忙處理的。儘管這位易夫人沒有真正意義上幫助過黃書,但她至少關心過他兩次,因此,黃書決定眼不見為淨。
就在這時,閆埠貴走到了林淮面前:“那個……同志,我是這個院子裡的三大爺,我叫閆埠貴,我想問問老易他……”
林淮搖搖頭說:“不行,在正式結果沒出來之前,不能透露給除當事人以外的任何人,特別是家屬以外的人不能知曉。”
這幫老太太們平時很少和公安打交道,聽了這話瞬間懵了,沒想到等半天結果連看都不能看一眼,還等什麼勁?很快不少人嘴裡嘟囔幾句,便紛紛回家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為了防止洩密,林淮也和閆埠貴說了一聲便快步趕上了黃書。“黃書同志,我們去你家裡喝杯水吧,不介意吧?”
對於林淮的問題,黃書只是瞥了一眼,點了點頭說:“當然,協助公安是我該做的,走吧。”
與此同時,在街道辦。
一位大媽牽著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孩子,孩子滿身汙垢,穿著破舊的兩件單衣。
面對著街道辦的王主任,她神色複雜地看著大媽:“關於你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我的建議是,你最好去民政局辦理與易中海的離婚手續,這樣將來易中海的事情就不會影響到孩子。這孩子父親是為了國家犧牲的,如果你能真心對待孩子,未來一定是一個不錯的依靠……”
大媽的表情難以言喻,既有淚水也有笑意。
聽到王主任的建議,她先是點頭,緊接著又搖頭說:“算了,我跟老易已經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了,這個時候離婚不合適。況且……我相信孩子也能理解我的選擇。”
王主任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雖然她算是新時代女性,但她能理解大媽的選擇。如果這個時候大媽提出離婚,對她的名聲無疑是一場災難。
於是她不再堅持,把寫好的檔案加蓋街道辦公章遞給大媽:“接下來你抽空帶孩子去民政辦下戶口。至於改姓的問題,你自己決定。但如果孩子成年後要恢復原來的姓氏,你不能阻止。”
大媽彎腰接過檔案,目光掃過上面“餘 自強” 這三個字時,心中一陣酸楚。若是當初易中海聽從她的意見早早領養孩子,如今的孩子應該已經有傻柱(何雨柱)這麼大了。也許現在他們都已是祖父母輩的了。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家裡她成了寡婦,收養的孩子也是孤兒。
無論如何,家中總算有了新的期望。再加上易中海這麼多年的積蓄足以保障他們兩人的生活水平直至孩子長大成人。唯一的顧慮是他留下的工作能否保留給孩子,畢竟將來孩子還是要就業……
此刻,大媽腦海裡湧現出很多念頭,一直帶著餘自強離開街道辦後,仍沒有回過神來。
最終,在餘自強輕輕拉扯她衣角的行為下,大媽才清醒過來,並意識到現在身邊不只是她一個人了。她深吸一口氣,低頭看向因長期營養不良而看上去不足一米二的小男孩,面帶微笑說道:“孩子,以後你就跟著我了,願意叫我一聲媽媽嗎?”
餘自強的父母都是戰士,兩年前他們還堅守在西南地區。當時他就被寄養在京郊的一戶人家那裡。
但在災荒最為嚴重的時期,半年前這戶人家無力繼續撫養他,便將他送到京城,並交由一個修車工人照看。
不久之後那位修車工人因事被抓,小自強的身份才得以曝光,並隨後被暫時寄養到 親戚家中。
所以他對於爸爸媽媽是很陌生的,再加上一大媽本身具有一種讓人覺得溫暖的氣息,所以在面對一大媽的提問時,他略微歪了歪腦袋想了想,然後膽怯地叫了一聲“媽”。
聽到這聲呼喚,渴望做母親已久的一大媽立刻就失控了,蹲下身子緊緊抱住小孩 ,感動得老淚縱橫:“哎,真好,以後